“哇....”魏燃只顾着张着嘴巴。

魏燃心想「真的假的？这个世界，真实模样究竟是什么样的？」

“那以前都有神仙，那现在怎么就看不到神仙了呢？什么御剑飞行，移山填海什么的。”

关牧斜眼瞪了魏燃一眼，仿佛是在骂他似的。

“都给你说了，是传说，不过法术这些倒是真的有。”

“对对对，我看你打女诡的时候就用得法术吧？那霹雳吧啦的，闪闪发光。”

魏燃听着听着，激动得也说起来，人人口口相传的神仙御剑飞天，长生千万年，此时离自己如此的近。

“那个吧，只是术，不是法术。”

“术？”

“嗯，法是法，术是术，这是两种东西，我当时用的是自己的术式，用的是一种靠自己身体里的能量引动的一种术式，你可以理解成，这是我自己的能力。”

“那什么是法？什么是术？”

“关于这个法和术的解说就有些深奥了，我还不清楚你到底能不能理解，免得我浪费口舌。”

此时魏燃满脸的期待，连忙点头。

魏燃心想「我要学法术，我要做神仙，我要长生不老，我要上天！！！」

“行吧，你能理解多少，看你自己的脑子了，这些东西我也只说一次。”

“好好好好好”

“术，是指的自己自身的能量或者能力，靠着某种牵引来施展出来，就比如我当时使用的术式，是我修行的道观传承中其中一种术式，也称道术，是将小部分的雷电能量藏于符咒之中，随取随用。”

“世间的术式存在着很多种，就例如我的“道术”，以及咒术，蛊术，巫术，仙术等等，超越常人的能力也算是一种术式，就像什么速度极快，力气极大什么的，都是依靠自身来施展。”

“等等，仙术？”魏燃瞪着大眼。

“仙术是神仙使用的术式，凡人学不来。”

“好吧，我懂了。”魏燃的口中带着一丝失望的语气。

“所谓“法”！靠的就是借用天地浩瀚的能量，或者借用能力极其强大存在的能量。”

“天地浩瀚？”

“对，天地浩瀚，你可以理解天地浩瀚是一片“湖”，湖水蒸发成“水蒸气”，这个“水蒸气”飘向四面八方，供所有人所有事物享用，这个“水蒸气”就是灵气。”

“但是，现在灵气极其稀薄了，如今想靠着天地浩瀚的灵气修炼成仙，可以说是痴人说梦，这也是我刚刚说的那样，现在已经是末法时代了。”

魏燃连忙问道“那你说借用能力极其强大存在的能量呢？”

“说到底了，那只是借用，也借不了多少，就比如说民间一直传说的东北马家，马家世世代代供奉着狐仙，才能从狐仙那里借走一点点的能量来降妖除魔。”

“这便是“法”。”

“那，存不存在“道法”？”魏燃突然开了这一呛。

关牧冷漠牵着缰绳，没有说话。

“那现在还有没有神仙？那现在有没有长生不老？”

“你疯了吧，想什么呢”

关牧一句叫骂，让魏燃闭上了嘴。

魏燃的这句发言，已经明显的藏着他的小心思，他对于这样的世界，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好奇，好奇这个真实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好奇自己能不能学会这些所谓的法术，会不会运气爆炸，最终修炼成仙。

一大股的好奇和疑问在魏燃的脑海里波涛汹涌，他貌似已经不在乎插在心口的毒针了，他此时只想着学法术，想着长生不老，想着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夜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天上也只是一轮明月挂着星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