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站住,以为我没看出朱琥湖吗?”赵凌风背着袋子疾走在教学楼走廊的尽头,俞校的声音。
“校长,她帮我拿东西的!”赵凌风机智地答。
“胡闹,在学校卖东西,还是个初中生,就一门心思地想着赚钱!”
“把朱琥湖叫来!“
我来到校长室,
赵凌风背对着俞校朝我拼命地眨眼睛,做口型:穿帮了!
“校长,是我卖的货!”我咬着嘴唇说。
“知道是你!你说说为什么这样做?”
“我想赚钱买台录音机学英语,校纪校规又没有说学生不可以在学校卖东西!”
“理直气壮啊!那去男生宿舍呢?”
“因为因为女生宿舍快没有买货的需求了,男生那边没卖过,有需求的。”
“哦!”
“赵凌风,把夏老师叫来。”
老板铁青着脸进来。
俞校:“叫家长吧!”
老板打电话去。
我和我妈已经说好,卖货的后果自负,她会找借口不来的。
然而,我妈还是坐着干爹干妈的车来了。
“琥湖,我在来的路上,在百货大楼买了一台录音机!”我妈手里提着一台小巧的黑色录音机。
“检讨还是记过?”俞校问夏学海。
“检讨!2000字!”
“走吧!”俞校拜拜手,有气无力地说。
2、在操场一角
我妈:“我就说了,学校肯定不给卖的!”
我:“给,155,嘿嘿,一台录音机的钱快齐了!”我从口袋里掏钱给我妈。
干爹:“你俩胡闹了啊,学生就是要专心读书的!”
干妈:“琥湖的商业头脑不得了啊!”
“莫夸了,兰欣,一个多月,我都来学校几趟了!”
多年后,我那读初一的儿子,买了个疏通厕所的塑料吸吸,在宿舍楼搞出租,8元一次,全宿舍8人在男生宿舍楼做口头宣传,居然生意蛮好,之前厕所堵了,宿管打电话叫人来通厕50元一次,孩子们后来选择租用8元的吸吸,平摊一人一元,收入所得儿子宿舍的8个娃平分。
当学校请我去喝茶的时候,我笑了。
2、12月中旬
曾子默告诉我一个消息:老板的前男友离婚了,最近来找过老板,说旧情难忘,希望重续前缘,他有个11岁的自闭症女儿,目前康复得还不错,能简单对话,有简单的情绪表达。
“老板答应了吗?”
“不知道,我家所有人都反对他们再次来往,更别说重续前缘了!”
“老板不要糊涂啊,不能啊!”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貌似答应交往了,我爷奶气得要和她断绝来往。”
“我姑自己在市里买了房,她现在都不回爷奶家了,听我妈说在准备婚礼!老板就提了一个要求——先婚礼后打证,在AQ市最大的酒店——盈江大酒店举行。男方表示迫不及待,越早越好,就订元旦举行,且愿意把工作调到市一中,举家迁来。”
“啊!老板也是琼瑶女郎啊!”.
“你猜她没收的书都去哪儿了?”
“卖废品了?”
“就知道赚钱!”曾子默嫌弃地用手点着我的额头。
“她自己个周末在家一边捧着饭碗一边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