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我和他之间的爱,即使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结合,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他,他的眼里只有我。如果你和我在一起,你敢吗?你会觉得性爱是羞耻的东西吧!”
“你们”薛梅眼眶先出一片潮红,一面哭叫一面捂着脸跑出了卧房,只剩两个人还在继续旖旎缠绵。
景仪躺在有忌怀里,头上涔涔的汗水揭示了刚才的激情四溢,有忌下床关上门,然后又跑回床上,抱住景仪说:“去洗澡吧!”
“嗯!”
“明天再给我们做牛排吧!我想吃!”有忌将手伸进景仪的衣服,手指不经意地拨弄着他的。两人起床烧了一些热水,然后放进浴盆里面,有忌率先踏入浴盆,景仪也跟着他跨入,纤细的背靠在有忌坚实的胸前。两人闭上双眼,享受水的温热和舒畅。景仪渐渐感觉到身后的异样,沉下脸道:“你那个又有反应了。”
“对不起,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没办法控制自己。”有忌抱住他,撒娇道,“你就原谅青春期冲动的孩子吧!”
第二天,景仪又无力地昏睡在床上,身上到处都留有点点红唇的印记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肯定要垮掉了。
默咄听到侍从关于白衣少年行踪的报告后,决定筹划攻下盐州城,但是碍于长孙有忌的领兵有术,遂不敢轻举妄动,他安排奸细入朝,只等有机会设计陷害有忌。他们见李显被重立为太子,且当初也放出帮李氏重新夺取江山的话,便派细作到李显处告状,说有忌有谋反之心。
武则天身边有张昌宗、张易之,李显根基不稳,他的太子身份随时有被废的危险,他明里答应他们会禀报武则天有忌的谋反之意,暗中却派人前往边疆,欲招回有忌和左右羽林将军,商量对付张氏两兄弟的计谋。
将军府内,如今只剩了有忌和景仪两人,薛梅自那次事后,便告辞回了长安城。景仪闲来无事,在院中培植了许多白芍,他偶尔会为城中百姓出诊,他出众的容貌和高超的医术,使得将军府内门庭若市,人们一有些小毛小病就跑来找景仪诊断,反正也不用诊金。
“这样子免费给人治病,你会累垮的。”有忌心疼地说,“偶尔还是收点钱吧,这样看病的人会少点。”
天色已经很晚了,可是零星地还有几个人赖在府中不肯走,直到有忌站起来赶人,才悻悻地出了府邸。景仪伸伸手臂,捶捶疲累的身体,有忌忙走到他身后替他捶背。
“不用了,你自己也很累。”景仪握住他的手,两人四目相对,然后慢慢地吻上彼此的唇。
“景仪,今天我可以到你房里吗?”有忌脸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自从那日后,景仪不得不与他分房而睡,他可不想因为纵欲而死惹来世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