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可能和顾长安一样,时时刻刻头痛无比。
除此之外,也可借助一些特殊物品增强神识。
见袁修福目光黯淡。
顾长安拍拍他肩膀笑道:“此事不急,你且先修行着,等把你那浮躁的性子好好磨炼一番,为师自有手段助你快速提升神识之力。”
袁修福顿时眼神发亮:“倒是忘了师父!您神通广大!那般少见的丹药都能如糖豆一般赐与徒儿修行,自然也有法子能解决徒儿的烦恼。”
不过一想要磨炼性子的事。
袁修福就不由苦着脸,挠其后脑勺。
比起之前抓耳挠腮,现在已经进步很多了。
却说不远处。
李老爷和风水师早几天定下墓穴后,就敲锣打鼓将停放多日的李老太爷好生安葬。
如今正下山来。
“大师,辛苦您多日,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李老爷让家丁拿出一个盒子,交给了对方。
风水师掂量了一下,立即笑容满面:“李老爷客气了,此番堪舆点穴,在下用出了十二分精力,总算是没有辜负您的信任。”
“多谢、多谢!”
“客气、客气!”
双方互相恭维之时。
却听旁人忽的惊呼:“快躲开!山上有落石!”
“什么...”
风水师下意识抬头一看,一块轮胎般大小的石块,正巧滚落在他脑门前。
“啪叽~”
血液混合着脑浆,四溅而出。
“呃、呃、呃~”
近距离目睹这一惨状,李老爷吓的发出鹅叫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此番变故,正应了杀师地的劫。
顾长安并不知道这一插曲,他们已经乘上去往洪府郡的商船,顺着澉江主流一路而下。
澉江宽阔。
虽不及祖龙江那般波澜壮阔、源远流长。
却也养育了两郡近两千万的百姓。
洪府郡不比沿海城市,以及中原腹地的繁华和秩序。
这一带接近南蛮地区,教育水平较低。
又多山多水,少有平原之地。
因而当地民风彪悍,水匪、山贼剿之不清,相对危险的多。
这不。
商船走到一半。
到了一处江道狭窄的水流拐角处。
就有驾着木筏、乌船的水匪,嚣张跋扈的升起水中障碍物,勒索过路费。
“商家勿怪,咱们一帮子兄弟,也只是讨点生计,养活养活家里的老弱妇孺。”
一位光着膀子的短发中年男子,站在最前面的船上,对着商船大声呼喊。
“怎么?这澉江是你家开的?你说交钱就交钱?”
这商船的主家,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少年郎。
他在左右护卫的保护下,站在船头怒斥不已。
“您这话说的...您看...此地位于澉江弯流,常有杂物顺流而下堵塞江道,那可都是我们兄弟清理出来的,收您点辛苦费,难道也不应该吗?”
这伙水匪可不傻。
真要喊打喊杀,那还不得惊动官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