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晚听王雨萱说出这么超前的医疗术,当然不相信,他没有经历过现代医学,所以对这平时只接触四书五经和传统教育的他来说,绝对是持否定态度的,认为她是满口胡言,忙用手敲了敲王雨萱的额头,用教训的口吻说道,“皮肉可非锦帛,别信口胡沁。朱御医,快去开药。”
王雨萱摸着被敲疼的额头,对于南宫晚的质疑也非常不满,气呼呼的对南宫晚嚷道,“我没胡说!”
而医学博大精深怎么能三言两语解释得通。
这时朱御医脑中的医学细胞好像已复苏了,也对王雨萱的观点持支持态度,忙反驳南宫晚说道,“不不不,皮肉缝合绝非不可能,只是我等不敢想!”
然后想,何不实践一下,而朱御医也是实干派的,想到就得去实行,因此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还顾不上和太子道别,接转过身来火急火燎的向大医院奔去,一边跑还不忘回头向太子解释道,“多谢王姑娘提点,老夫立刻回大医院实践一番!”
南宫晚听到这话和看着远去的朱御医,额头上冒出了冷汗,这是怎么了,并一脸黑线的回味朱御医的话,“实践?”
越想越感到心惊,这疯丫头不会也把朱御医带疯了吧!
剩下的先不表,暂时说王雨萱吧,这几天王雨萱可是受苦了,除了静心院,她哪都不能去,而且还喝下人为她熬制的草药,又苦又难喝!这些王雨萱都能忍,毕竟这也是为了治病,而她经过三天的疗程,病根除了,可是南宫晚却罚她抄书,这却让她非常接受不了,终于她暴发了,一边写一边道:“混蛋,王八蛋!”
……
“臭南宫晚,居然敢罪姑奶奶抄书!?不是逃跑了一次,又吃了他三天饭和药嘛!”
而王雨萱越想越气,顺手在宣纸上画了一只乌龟,还别说这乌龟那画的可是活灵活现,也在乌龟背上写着,“南宫晚大王八”。
而却不知道南宫晚无事,向静心院走来。
而王雨萱还边写边说,“哼,小气吧啦的男人!”
好巧不巧,这时南宫晚已推开房门,不解的问道,“你在说谁?”
而王雨萱突然听到南宫晚的声音,像触电了一般,手也吓得一哆嗦,整个人跳了起来,连忙把画乌龟的宣纸藏到了后面,额头的冷汗一直往外冒,心想,“哇靠!吓死老娘惹!”
然后站起来,向南宫晚解释说,“我在跟着书读,没说谁?”
见南宫晚也没往心里去,也暗松了口气,忙抓着笔继续抄写,而南宫晚然后走向王雨萱写字的桌前,拿起她写的字,不满意的点评道,“嗤,这鬼画符也算字?”
王雨萱这时心里一千只小鸡飘过,这话也大让人无法接受了,不满的撅起嘴巴反驳道,“我又没学过毛笔字。你有本事罚抄,有本事你教我啊!”
而南宫晚像来了兴趣,随手在桌上笔架上选了一支毛笔,拿在手上,然后去砚台上沾上墨水道,“让你长长眼!”
顿时南宫晚写起字来,那绝对是一个妙,真是字如其人,而他站在王雨萱后面用笔对宣纸写起字的样子,这姿势确实有点爱昧,而王雨萱睁了一下,那有点心情看南宫晚他字怎么写?而是抬头向他看去,见南宫晚的关注只在笔上,写的字又一气呵成,纸上的字那个叫龙飞凤舞,“当朝太子!”四个大字摆如活灵活现的站在纸上一般,也把王雨萱看呆了。
王雨萱心想,“思阔以——”
顿时旁若无人的大叫道,“哇!我家有儿初长成啊!”
看来王雨萱也是真性情之人,想到什么说什么?一点也没有掩藏情绪的念头。
南宫晚听到王雨萱这话一脸懵逼的看着她,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整个脑袋全是问号,难道她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