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可急坏了瞿萩柏了,殿下给的期限可只有三天,但至今为止王雨萱好像没事人一样,根本没有把找宝盒的事放在心上,她还不知道殿下可是言出必随的人,所谓君无戏言,言出即是法,而此时他也弄不清楚王雨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所以只好出言提醒她一下,瞿萩柏想了想,连忙对王雨萱说道,“王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你还是赶紧办正事吧?”
而王雨萱听到这话虽然感觉心里暖暖的,但却装出不屑的表情说道,“我掉不掉脑袋,怎么你比我还操心。”
而王雨萱的话还而像挫中了瞿萩柏的软肋让他顿时答不上话来,反而想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但不解释又不像是瞿萩柏的做法,但感觉怎么解释都不对,反而会越描越黑,腼腆的叫了一个字老半天,“这......“
而王雨萱根本没留意到瞿萩柏的尴尬,而是想着别把人跟丢了,但走了十多步后,发现瞿萩柏还没有跟上来,赶忙回头催他,“走!看看热闹去!还不赶紧跟上去!”
王雨萱哪里会不关心小命呢,其实看热闹只是表相,如果玉枝人跑了怎么对质呢?跟这傻小子说也没用,反正他也不理解。
瞿萩柏不甘心的对着王雨萱的背影喊道,“王姑娘........“
而王雨萱却没有理他,而是继续往着走,这件事要让她王雨萱不关心才怪,这可是涉及到月光宝盒的踪迹,跟丢了,小命也跟着没了,所以王雨萱心想,道,“我得把玉枝盯紧了!绝不能让她将月光宝盒带出去!”
而叫不停王雨萱的瞿萩柏心里满是问号和不解,有些不满的说,“这个王姑娘玩心也太重了,掉脑袋的事儿还有心情看热闹!”
而话说玉枝跟着管事来到了后院,远远大米后面带了两个男人,心想这个时侯他怎么能来王府,还带了外人,怎么这么不懂事,连忙对不懂事的弟弟喊道,“大米!”
穿着开大褂的男人带着玉枝的弟弟来到她面前,用无礼的语气向玉枝问道,“你就是这小子的姐姐吧!这小子欠了我们一千两的赌债....“
“什么?”玉枝听到这话时感到晴天劈历,犹如被天上的神雷劈中。
而开大褂的男子又有些鄙视的说道,“他说你在这做一等丫鬟,有的是银子,让我们过来找你!”
而玉枝还沉沦在那一千两碎银里无法自拔,哪里听不出男子讥讽,连忙用手捂住嘴巴,惊道,“一千两?”
顿时玉枝连忙双手抓住大米的手臂,真想把他的胳膊狞下来,焦急的说,“大米,你竟然又去赌!还敢把人带到王府来,今晚府内夜宴,你不想活了!”
而大米哪里知道王府的凶险,根本不知道姐姐为他的安危担心,他不屑的说,“姐,我来后门找你,没事的!你赶紧帮我还银子.....要不然他们就得砍我一条胳膊。”
玉枝也心疼弟弟,钱她可以想办法,但也不能这个时候带人来王府要钱吧,如果被殿下知道,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而开大褂男子这时显得有些不耐烦,立马用眼瞪了大米一眼,威胁的意味很浓,大米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赶紧说对姐姐说,“你前段时间不是说咱们家马上就要发一笔横财一夜暴富吗?你赶紧把那笔横财拿出来给我还债啊!”
玉枝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这弟弟怎么说话这么口无遮拦,什么话也敢往外说,也不担心隔墙有耳吗?顿时火气也上来了,也顾不上什么弟弟不弟弟的了,抬起手对着大米的脸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玉枝基上使了全力,这巴掌那个叫准、狠、响,“啪”的声音,就连身边的人都感觉到脸颊生疼。
而玉枝本来想趁这个机会把月光宝盒送出去!这下如何是好??我这个弟弟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顿时越想越气,连不顾什么姐弟情,连忙用手指指着他说,“你这蠢货!不要胡言乱语!我上哪儿发横财!“
而这时穿大褂的男子对着大米就是一脚,大米此时真的感到火大,老子招谁惹谁了,也有些火气对大褂男子说道,“你干什么?别打我!”而大褂男子也怒极反笑,他来这是拿银子的,并不是想看你姐弟吵架的,而这小子还不知道死活,忙一把揪住大米恶狠狠的说,“玉大米,你姐姐好像不愿意给你还钱呀,那对不起了,把它丫的胳膊给我卸了!”
玉大米哪里受得了这种窝囊气,心想本少爷什么时候受过没银子的气了,立时指对着自已的姐就骂了起来,“你这个死丫头,让你进王府,就是让你给家里挣银子。”
…
“怎么,在王府当了一等丫鬟就感觉自己就高人一等?”
…
“我告诉你,回头我让娘把你卖进妓院伺候那些男人,横竖都是伺候人,多挣点也让家里好过一点。”
玉枝简直不敢相信这话是出自大米之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顿时留下了心疼的泪水,说,“玉大米,我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而玉大米什么时候受过今天这种窝囊气,他要天天应,要地灵,而今天就是拜这女人所赐,还被她当众羞辱,所以牙齿一咬,抡起右手对着玉枝的脸,一巴掌呼了过去,比刚才玉枝那巴掌可狠多了。
而玉枝整个人露出痛苦的表情,不止脸上还有心里,而玉大米相对轻松了许多,还若无其事的说,“亲姐姐又怎么样?娘说了,你要是不帮我还债,就让我教训你,揍到你听话。”
而玉枝此时泪流成河,低声的说,“你们…这么对我!枉我把月银一分不剩的拿回家,一心为了你们,我真是大傻了!”
而玉大米心想这不是讨打吗?顿时又抡起拳头对着姐姐说,“还敢顶嘴,看我不收拾你,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