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然后安娜不耐烦地走出办公室,子爵深深地埋在沙发上。
“呃。”
但就在那时,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烈头痛袭来。
看到子爵不同寻常的样子,管家像不出来换班一样走进办公室,惊慌地跑了过来。
但是子爵举起手制止管家,冷冷地说。
“出去吧。”
“但是……”
“啊哈!”
“啊,知道了。”
执事像逃跑一样离开办公室,留下一个人的子爵摆弄着右手食指上的戒指。
“缓解疼痛。”
从戒指开始的蓝光包裹了全身,子爵的表情慢慢缓和下来。
然后像尸体一样倚靠在沙发上的子爵过了一会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把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褐色头发捋成两半。
“果然是在演凡才吗?”
子爵走到酒吧,把威士忌倒在杯子里,想起了自己的二儿子阿德里安。
听到“神童”的声音,可怕地吸收知识的孩子。
虽然在试图毒死西尔维娅后,她不再是神童了,但在谈到西尔维娅的安危时,她眼神中带着无法与接班人塞德里克相比的锐气。
甚至连统治一个地区的自己也吓了一跳。
如果安娜受到了那个视线,她会认为什么时候会成为威胁,所以想处理艾德里安。
“小子……”
那个眼神本不应该对着父母,但现在子爵的心情还是挺愉快的。
虽然迟来的对次子的关心可能会在家族内掀起狂风,但这是一部突然对阿德里安感兴趣的自导自演的作品。
回到宅子里,妈妈流下了一直以来忍住的眼泪。
他说:“很抱歉自己太卑贱了,没能成为我的力量。”并说:“我的参战一定是妈妈的错。”
“你们出去吧。”
我安慰着这样的母亲,并向所有侍从下达了离开房间的祝客令。
“什么?我们……”
“如果是因为伯母下达的命令,不用担心。也许我对你们泄愤,现在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安娜种下的几个人犹豫不决,但当我死死地瞪着他时,他像着火了一样慌慌张张地走出了房间。
我现在的愤怒是很正当的。
我替塞德里克上战场,安娜没理由惹我。
看到侍从们出去了,我向母亲微笑。
“妈妈,您不用担心,您不是知道儿子处事很好吗?”
“但是会不会白拉远了,害你……”
妈妈知道聪明的我成为凡才并不是毒死的后遗症。
所以为了生活而隐藏能力,或者饰演安娜或塞德里克喜欢的无能,都是因为觉得自己的背景微不足道,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如果能那样的话,我反而更好。”
“什么?”
但是是因为对话时我的反应和想象中的不一样吗?
妈妈擦着眼泪,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处理他们俩的罪名不是越多越好吗?”
破坏母亲想法的台词。
蓝色的眼睛变大了,妈妈大吃一惊,肩膀都耸动了。
“啊,艾德里安?那是什么意思?”
然后不停地环顾四周,担心是不是有人在听。
“别担心,门外有阿尔西亚守着。”
“那也是……”
不用担心窃听装置或监视摄像头。
因为不管我怎么演无能,我唯一不允许的就是窃听装置和监视摄像头。
为了找到两个装置,我每次发现相关物品时都泰然自若地向领地治安厅(警察署)报案。
就算我再无能为力,如果英珠的孩子用正规线路报案,他们也要以某种方式得出结果。
因为这肯定会传到爸爸的耳朵里。
可能是没想到我的报警,安娜急急忙忙地剪掉尾巴,像上次毒杀时一样,把罪推给了莫名其妙的人。
而且此后每次发现监视装置时都会重复同样的事情,令智敏之间也只能传出不好的传闻。
最终安娜放弃了装备,不得不通过人力监视我。
也就是说,我们达成了无言的协议,可以监视,但要遵守一定的界限。
“我不想被欺负,没剩多少时间了,请再等一会儿。”
“你,你到底?”
是因为纯真的儿子消失了吗?
还是因为向安娜和塞德里克宣战?
泪流满面的母亲像鲫鱼一样吧嗒着嘴,不一会儿就打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