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
一道道聚焦的目光充满憎恶。
睁开眼睛,时天真从血泊里拖起来,破烂衣服脏兮兮的,双唇松动,血淋淋的伤痕被刀枪打得满目疮痍。
时天真瞳眸震颤,怔怔地看着手上的锁链,忽而簌簌落下的惊恐不经意表现出来,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假的。
很快,时天真冷静下来,这回他没有强行换世界,而是后脑勺被砸晕。
这种情况它历经许多穿越了,为什么挑中我来当这人人唯恐避之的山主。
好土的称呼。
山主不应该一呼百应,有几个靠谱的伙伴坐镇吗?
时天真疑惑地朝四周观察,楼层间多的是握剑拿枪的男女,直到台上绑得紧紧的,也没见有人阻碍行刑。
“执行时间未到,家属不能靠前探望。”
闻听,时天真精神震荡,家人!我还是有家人,当他看到被不远处被人群簇拥,挤得歪歪扭扭的商上和李岁聿泪流满面。
这是什么情况,商上自己不是把他杀死了吗?
他复活了。
还为自己处决而悲伤痛哭流涕。
刷。
商上掏出一把飞刀,往看守士兵腹部。
“有人要劫法场,快!集合。”
一声声叫喊令现场混乱,破坏力令许多士兵慌张起来,连绵不断的子弹凶狠穿透门栏车辆。
接的一次又一次撞击。
李岁聿从人群冲出来,砍断时天真锁链往前跑。
“天真我们来救你了,殷招伶会在湘灵后街为我们争取时间,”李岁聿说。
像之前相比,这次环境空间明晰许多,时天真侧身,最引人瞩目是一座清晰蜿蜒叠嶂的山峰,目测有百米多高,外圈环绕着碧落青山。
地面坑坑洼洼,许多过后的石头路没有可以修成整齐,除车行道外,碎石被斜挎地散在四周。
“时天真,加把速度,等会就到我们的暖焉乡了。”李岁聿颇为激动。
暖焉乡山门口,人群来往众多。
“山主回来了?”入门弟子庄毅愣了许久,失声尖叫。
“从刚才就觉得奇怪,山主不是处决了吗?你们看他身上,有空间痕,好像变得不太一样。”
“凭借山主的实力应该达到后位现象,看起来病恹恹的?不对,他有玄昼兵伐的硬币。”
所有人目瞪口呆,嘴里念叨那个最病态极端的坏蛋来到暖焉乡了。
“恐怕暖焉乡以后就不太平了。”
三日后。
附庸生辰木打造的木屋,四面环山,清新动人。
远处灯火酒绿的城市一目了然,只要坐着专线无人驾驶的火车即可到达。
时天真在院里翘着腿,看到两名来者不善的男女,脸色颇为凝重。
“两位,是师傅要亲自回收徒弟?”话音刚落,诡异氛围就涌来。
面前一对男女是因双方不同宗派对立相爱而破立而出赶出师门。
如今暖焉乡换位更迭,他们师傅早已仙逝,在最后他们在这条规矩去除,特意嘱托叫后来子弟把他俩人请回来。
“所以,你们来找我如何?我又不是你们的证婚人。”时天真喝着茶,一脸平和的看着相貌绝佳的男女。
李岁聿和云昧面面相觑,如果时天真是普通的暖焉乡村民那当睁眼糊,可如今时天真山主角度看,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毕竟,掌门和大长老闭门修炼,你是暖焉乡最大执行权官,我们还需要你的证明才行。”男生顾寻回应。
时天真眉头紧锁,朝李岁聿问:“我现在是干这位置?”
李岁聿郑重点点头:“你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