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刚刚说到贡献分，其实就是功德分对吗？”李纵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吧。反正饶佳林说差不多。”

“这个跟功德成圣的说法有什么关系？”

“功德成圣？哪吒？哦不对不对，哪吒是啥，肉身成圣。功德成圣不就是女娲嘛，这个我倒是没想过。”蔡知行边想边说道。

李纵道：“或许可以问问饶佳林或者鲍婆婆。”

蔡知行加入组织以来，很少去推测这些东西，因为饶佳林劝他不要想，会掉san值。

李纵说出自己过于大胆的想法：“或许，功德成圣真的存在。但肯定不是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功德就够的。有什么功德能跟造人相比。这至少侧面说明，功德分真的可以让人飞升。”

“你这说了跟没说一样，不过你让我说我也说不出啥。关于贡献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我的解密等级不高。”

李纵打断他的话：“记不记得那句话……”

“哪句？”

“【天劫再演，封神再启】。”

“第一次穿越的时候出现过。”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没有人提过这句话吗？”

蔡知行无奈道：“饶佳林叫我不要乱想，说会掉san值。她的等级高，能接触到的机密更多，肯定有她的道理。”

“我们都是天道的棋子……”李纵说到这里，突然一阵猛咳。

他看向自己的手，不敢确信这只手正在颤抖。

他将手上的叉子移到陶瓷碟子上方一点点。

结果叉子不断嗑出“叮叮叮”的清亮的碰撞声。

蔡知行看了直接瞪圆眼睛，“你这是？”

“饶佳林说的san值。”

李纵的手还在不停颤抖着，叉子和瓷器不断发出响声，这响声仿佛代替天道在警告他们：

不可揣测、不可猜疑、不可想象……

李纵感觉心脏被扼住了一般，说不出话来，每次刚刚说出两个字就开始咳嗽个不停。

蔡知行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还劝他喝点水再说。

李纵此时感到的是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威压，这股威压困得他喘不过气来，让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他涨红了脸勉强吐出几个字：“饶佳林……说的……对。”

李纵呛了半天，不去想那天道的事，才终于好受了点。

蔡知行看了一场好戏，直想取笑他两句：

“看，被警告了吧。”

说完给他叉了块鹅肝：“压压惊。”

李纵转移注意力，透了口气，抚了抚心口：“果然厉害，刚刚肋骨感觉快被压断了。”

“圣人手段不外如此吧。”

“顶多半根手指。”

李纵觉得这次试探还是很值得的，不无狂傲地说道：“这是我跟天道的第一次握手。”

说完吃掉最后一块鹅肝。

“草，这都被你给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