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亓把毛屿摁在座位上“你的烟斗给我下好吗?”毛屿把它从公文包拿出来,递给宋亓,宋亓沿烟斗锅内侧摸了一圈,指腹有一层烟灰。他又向毛屿讨了烟草,摸在手里,是湿的。他把烟草装好,问毛屿要压棒,但毛屿说自己没有。
“宋小哥,我去了啊,现在这么紧张,抽啥烟啊,有这心也没这胆啦。”宋亓左手捏着烟斗,右手卸下毛屿的嘴巴,面无表情,“自己招,还是我把这玩意儿给你胃来个直通车?”
毛屿一句话都没说,做出无辜的表情。宋亓自己说着:“我告诉你啊,我们那政治老师姓张,我们戏称他吉吉国王,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毛毛?熊出没大杂烩?这次的傻逼游戏蛮有意思的。”
别人忙打圆场,妄图把宋亓捏着毛屿下巴的手拉下去,但徒劳。无他法,他也懒得想他法,直接把烟斗塞了进去,好吧,这场面对于那些新人简直就是噩梦般的酷刑。
“疯子!恶魔!你在干什么啊!”那些人纷纷恐慌的看着这一幕,夏忘忧虽然没有出言呵斥宋亓,但他的眼神透着不解和不赞成。绝不可能穿过喉咙的烟斗卡在喉管,继续往下推,毛屿的颈处已经有了明显的痕迹,放在正常人早已死了的位置,但毛屿没什么不适的感觉,只是眼神空洞了些。
宋亓把他下巴安回去。“你怎么发现的?”毛屿就这么保持着诡异的样子,看样子他也懒得管了。“因为我和那位张姓老师不够熟,我要是姓宋可能发现的更早。”
毛屿笑了,笑的像个变态,啧,本来长得还算周正的,谁知道是个脑子不好的。宋亓看着他就这么笑着出去了,夏忘忧用胳膊肘杵了杵宋亓,宋亓疑惑了:“做鬼都是傻逼一个,怎么着你还担心他?”他摇头,开口:“只是,下一个怎么还不开始?”
宋亓了然:“那个叫段晟的让我一椅子怼面门了,你们就按顺序一个一个自己去就好了,应该没你们什么事儿了。”剩下的人不少,再墨迹不知道这一趴要多长时间,就算危险未知也不可能一直耗着等饿死。
如宋亓所说,后面的人有顺序地回来了,不仅一个不少而且毫发无伤。段晟盯着一张滑稽的裹满绷带的脸把他们送出警局,外面要下雨了,乌云密布。有人回过头来,惊叫一声,一群人出来的地方明明是警局,怎么变精神病院了?“段晟”也变了脸,脸上不再裹着绷带,反而换了一张长得不俗的面庞,带着金边眼镜,看着脸上令人熟悉的泪痣,宋亓心里骂街:这个任务跟他没完了是吧。
精神病院外面是个便利店,几人终于觉出饿,走进去,是无人售货。他们很快就选好了,在看到宋亓用手机在那扫码付款后,几人也按次序付款,付完款后就都坐到便利店的公用休息区吃食物。
现在太寂静了,氛围冷的不行,有个人试图调动一下,宋亓看着他,这好像是那个女神变克苏鲁的可怜孩子。嗯,是那个叫王易宁的,“你们说这里送的那妹子是已经回去了,还是…变鬼了?”
他虽然热心,但也不是个会说话的,于是乎,在本来的寂静气氛上多了些对未知的恐惧,他们像默哀一样,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