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的妈妈是一位温柔的女性,烦思雨曾经在探望仍然昏迷的白墨的时候碰见了她,他妈妈只是问了问她是不是烦思雨,随后点点头就没了。
这次去探望白墨的时候又碰见了她,以及白墨的爸爸。
“是思雨啊。”
白墨的妈妈微笑着朝她打招呼,顺便介绍了白墨的爸爸。
“这位是我的丈夫,白墨的爸爸。”
“叔叔好。”
烦思雨点点头,喊了声叔叔,但可能是她面无表情毫无温度的话语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烦思雨看了眼床上的白墨,叹了口气。
“怎么了?”
白墨的妈妈发现了,慈爱的摸了摸烦思雨的头,这让烦思雨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情。
“不,没什么。”
烦思雨并不知道上层要敲定需要多久,但她希望越快越好。
白墨….已经等不起了。
白墨作为最严重的一个,昏迷后就再也没醒来,有些同学甚至也开始了这种状况,只能说再等下去对谁都不好。
烦思雨不知道要不要私自出手,虽然可能会引起不满,但明显,白墨更重要。
上头还在剧烈争吵着,烦思雨已经要忍无可忍了。
已经快等不起了。
患者越来越多,没办法,他们只能放手一搏的让烦思雨试一试。
她等到了。
等到了让世界改变的机会。
她也等到了。
等到能救下同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