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清坐在陈辞墨旁许久,陈辞墨仍未醒来,只是没有任何表示的躺在病床上。
陈千清只觉得上下眼皮在这不合时宜的时候竟然想相拥,而他却残忍的将他们分开,陈千清眼前那个和蔼可亲的老人愈来愈模糊,他一个人终究还是败了,上下眼皮逐渐相拥不再分离。
刺耳的器械声在病房中响起,陈千清猛的惊醒,慌张害怕地看向一脸痛苦表情的陈辞墨,发现了不对劲,猛然看向心电图机,直线的起伏幅度越来越小,传来了着急的脚步声。“嘣”,房门被暴力的推开,医生护士冲了进来,但此时的直线已经笔直,房间内充满了单调的,持续的蜂鸣声以及医生的呐喊声以及除颤器的声音。
陈千清泪流满面:“不要,不要,爸爸爸爸,我爱你,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陈辞墨仿佛听见了一般,未睁开的眼睛流着眼泪。
陈千清:“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呼,陈千清猛的惊醒,眼角湿湿的,看向陈辞墨,然后又慌张的看向心电图机。
“呼,那只是梦。”,陈千清的慌张少了几分,但却多了几分的忧虑。
陈辞墨静静的躺在病床上,病房里只有冰冷的机械声。
陈千清:“爸,你怎么还不醒呀……”
陈千清尽管有着千言万语,但却都卡在了喉咙。
陈千清走出病房,向老板请了说明了情况,请了3天假。
陈辞墨此时眼前模模糊糊的,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呲”病房门被推开了,陈千清对上陈辞墨的视线。
陈千清:“爸。”
陈千清很快走到了陈辞墨病床边上:“爸,你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疼不?”
陈辞墨:“没,就是有点口渴。”
陈千清不确定陈辞墨现在能不能喝水,于是便呼叫了护士。
护士很快赶来了。询问了陈辞墨的状况后,给陈辞墨倒好了水,交代了一些内容,便离开了。
陈辞墨润了润喉咙:“小兔崽子,你爹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陈千清:“是是是,爸你这次可得感谢龚叔叔,是他发现你昏倒了叫的救护车。”
陈辞墨:“滚犊子,你爹我这么大人了不用你教。”
陈千清:“切~”
陈辞墨:“小兔崽子,滚,老子不想看见你。”
陈千清:“爸,我请了3天假。”
陈辞墨愣了一下:“滚犊子,老子是饿了,让你去买饭,记得哈老子现在得喝粥。”
陈千清:“好好好,我这就去。”
说罢,陈千清离开了病房,脸上的忧愁也少了几分。
陈千清看见不久之前文惜给自己微信发来了消息,还有几个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