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婉听完江慎的话总算稍微平静了一些些,把握住江慎胳膊的手拿开。
江慎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两只都红了一整圈,也不知道陆清婉看着这么瘦削单薄,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他感觉要是陆清婉再发一会儿疯,自己的手臂今晚将会多出两条显目的淤青出来。
真是谋杀亲……友。
“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什么叫有一些?”江慎不满起来,“明明是很有道理好不好。”
陆清婉直接无视掉江慎的话,也有些不太满意地发表评价,“不过你为什么要把那个叫谢洄年的描述的那么好,他配吗?而且像他这种人,你怎么能单凭看过的寥寥几眼就判定出来他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
虚情?假意?
尼玛这两个的分别究竟在?
感情谢洄年在陆清婉嘴巴里面根本捞不到一点好评。
江慎翻了个硕大的白眼,“孩子,你其实是想说真心还是假意吧?”
陆清婉很真心实意、理所应当地回答,“我认为对方根本没有真心这种东西可言。”
“嗯嗯。”江慎很敷衍地点点头,然后迅速地拆台,“你要是能理解才奇了怪了。”
“不过我说得都是真的啊,再说了,你上次不是把人家的背景翻了个底朝天么,应该也没看出来什么异常来吧。相反,家境殷实富有,成绩优异拔尖,长相嘛,更是不用多说,只要见过他的人没人会说出一个字的不好来。”
“这样一个人,他为什么要费时费力地接近你姐姐,装模作样地演出那种样子,有意义吗?你觉得他图什么?你们陆家有什么好值得他贪图的东西。还虚情假意?你也好意思说,要我看明明就是情真意切,自然流露啊。”
“闭嘴。”
江慎撇撇嘴,也懒得再继续多说了。
反正他知道陆清婉其实都懂,只是嘴硬而已。
“算了。”陆清婉厌恶地摆摆手,“不要让我再听到这个名字了。”
“就算我姐姐的死亡跟我没有直接关系,但我总感觉或许是我的存在间接导致了她的死亡。”
说来说去怎么话题又绕到最开始了,江慎气地有点想跳脚破口大骂,“你不要一直钻这个牛角尖行不行。按照你的理解,这世界上吹过的每一缕风、下过的每一场雨、就连天上日复一日出现的太阳都可能是间接导致你姐姐死亡的原因。”
“要是你姐姐死的那天天降大暴雨、冰雹、泥石流,或者夏季飘雪,她可能都不会出门,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直接避免掉这一场死亡。”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气急败坏地进行错误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