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西城的热闹一直持续到很晚,在场的众人也都是大饱耳福,深觉自己今晚分外充实、已是强的可怕。
出口便能成章,倚马自当可待,不说有七步之才,但或可咳垂成珠。
弗唯看着在场众人琅琅上口,话马长腔,便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而在前日也曾有人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此人正是快马加鞭逃往北齐的假理理。
王启年此时手持着染血的北齐密令,翻墙进入了范府,顾不得给霸霸顺些糕点吃食,直奔范闲住处而去…
“大人,小人已有小获!”
王启年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人正在向女子俯首献戒。
“哥,你还有伤,慢点…”范闲不顾,赶忙扶着范若若起身:“查到什么了,快详细道来!”
范闲说着,还将被褥下早已准备好的大把银票塞进王启年手中。
王启年一看银票两数,双眸瞪大,紧紧攥住银票,连忙塞入袖中,大声喝道:“大人,小的有大收获!”
“大人请看这枚令牌!”
王启年将手中令牌呈上,范闲接过口中默念…北齐,范闲并未失去冷静而是说道:
“现场可还有什么线索!”
王启年手背到腰后,抽出一把短剑,放在范闲床榻前的木椅上,“大人请看这柄短剑。”
王启年仔细的摸索着剑柄,剑身,目光略显凝重的注视着范闲。
“此剑乃是我庆国军中所配精兵,但也不排除这是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