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萱萱迅速结束了通话，不敢看李怀桑的眼睛，“没，没谁。”她的目光躲闪着，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李怀桑紧紧盯着她，目光中带着质问和不安，“萱萱，你别瞒着我，是不是他？”

柳萱萱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是他，他说他后悔了，想要复合。”

从展览厅出来后，他们沿着街道漫步。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却显得格外孤独。街道两旁的树木在微风中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境遇叹息。

“今天很开心。”柳萱萱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声音却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李怀桑看着她，眼中满是失落和无奈，仿佛失去了光彩的星辰。“可是我不开心，刚刚的电话让我知道，我可能永远也走不进你的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柳萱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晶莹的泪珠在夕阳下闪烁着光芒，“怀桑，我真的很混乱，我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肩膀微微颤抖着。

李怀桑停下脚步，声音沙哑地说：“萱萱，我愿意等你做出决定，但我不知道自己还能等多久，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对我来说都是煎熬。”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柳萱萱哭着说：“怀桑，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李怀桑别过头，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们滑落。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可你已经伤害我了。”

柳萱萱低下头，不敢面对李怀桑的目光，心如刀绞。而李怀桑也在这痛苦的氛围中，感到心仿佛在一点点破碎，每一片碎片都刺痛着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