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峤看着留守京城的部队里面的这些士兵。强装有力的人都去了前线。剩下的老的老小的小。新征的兵还没到。
他忧心忡忡。温峤喊一声:“来人!”
手下的士兵立刻来一名,单腿跪地说:“属下参见将军!”
温峤说:“你带一伍兵,去用桐油将朱雀桁烧掉。”
士兵领命说:“遵命!”说完带领一班人去准备桐油烧桥去了。
温峤身边一个副将一下子跳出来阻拦。大怒道:“大胆温峤。烧掉桥还如何出行?”
旁边的大臣一听愣住了。不是说皇上亲自出征的吗?怎么在这里?
原来出征的皇上是另有其人。温峤怎么会让病体缠身的皇上亲自出征去历险?
皇上在温峤的身边他才放心。温峤说:“今宿卫寡弱,征兵未至,若贼豕突,危及社稷,陛下何惜一桥?”
这句话是说:“皇上,现在留下守卫京城的士兵都是老弱病残的士兵。新征的士兵还没到。如果叛军像猪一样地串过桥了,怎么能抵挡住?要是那些可就危机社稷了。皇上为何还要疼惜一座桥呢?”
皇上一听这话觉得有道理,这才不说话了。可是身份自己暴露了就不能再装了。
温峤说:“皇上要不您先回宫里。这边有我把守着。”
皇上不肯回去,他继续留在这里。温峤只好派人守着皇上。
古时候的桥大多数都是木板搭建的桥梁。因天干物燥烧起来可就方便多了。几桶桐油倒在桥上,火借着风势风助火势。不一会熊熊烈火燃烧起来。强烈的火光映照人们的脸上红彤彤的。
这边的桥刚刚被烧落架。就见河对面有马匹快速地往这边奔来。
高处了望台上的士兵看见了说:“温大人你看,那边有马匹快速往这边奔来。”
这边温峤正与皇上看地图。听见有人过来,他们连忙奔上了望台去看。
只见河对岸烟尘滚滚的。一看那速度就知道那是没命地往这边赶。
“温大人,那是叛军!”了望兵说。
不用说温峤早已经看出来了。如果是自己人回来了何必要像被狼撵的那样跑?
皇上看见对面来的叛军那个速度的确跟狼奔豕突有一比。心中一惊,这样的速度奔过桥来,这边的人怎么能抵挡住?
皇上不由得有些后怕。如果温峤听从了自己的命令没有烧掉桥,用不了多久社稷将不复存在了。
想到这里他与温峤对视一眼。心中对温峤更是佩服不已。
温峤说:“皇上,这里他们是过不来了。不过他们也会找其他的过桥方法。现在就看后面咱们大军什么时候到了。看他们的速度,估计咱们队伍也快了。”
却说钱凤和王含一路奔跑,就是想要尽快拿下京城。这边的守卫这样松散几乎没有受到阻拦。
钱凤不由心中暗喜。与王含说:“大元帅,这里没有人阻拦一定是都去芜湖那边了!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经他这一说,王含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一点。他说“这样好,咱们加快速度,把京城拿下来活捉天子,还不是咱们说了算?”
两个人说着话一点没耽误奔跑。胯下马早已经超出了极限。还在极力地奔跑着。前面总算是见到了京城的影子。
钱凤喊一声:“加油啊前面就到京城了,那里有你们想要的一切!随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