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逐云抱着头一顿跑,还不忘了继续追问:“你们都要成婚了!怎么可能不知道!文鸯姐就是小气!不让我知道!”
贺文鸯被凤逐云气的七窍发抖,可是一时间就追不上练武的她,只能站在原地气的牙痒痒,正在此时,一个声音却突然从一旁传来。
“文鸯,你这谋划倒是有章度,丝毫不弱于当年在书院中,你我二人合力夺得大比魁首时的英姿。”
……
贺文鸯走的倒是轻巧,留下任屠独自被众人注视,而且这些注视的目光大部分都集中在任屠的下三路上。
任屠被贺文鸯的自作主张和众人的赤裸目光搞得满腔怒火,正好无处发泄,见到塔楼上吊着的几个缩的像鹌鹑一样的泼皮,顿时想到了他们方才极致的嘴臭,于是操控着水团笼罩在几人头上,在几人即将窒息时突然挪开,反复折磨了几次,直到几人犯了白眼,才放开控水法,任由几人扑通一身跌落在地上,随后用杀人的目光注视着余二,一字一句地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余二被任屠吃人的眼光惊的屁都不敢放,更别提围观的群众了,此时他们都给任屠打上了一个易怒杀人魔王的标签,自然没人敢触他的眉头,更有甚者,已经开始脑补任屠如何用拯救贺家邬的情谊拿捏贺文鸯,逼迫她嫁给自己,并且夜夜凌辱她的故事。
而余二也明白了过来,眼前这位恐怕就是解决贺家邬此次危机的关键人物,因此见过贺家邬中央那汪巨湖的余二果断认怂,赔笑道:“没有了,姑爷!感谢您救下我们城南百姓性命,改日我们必然登门道谢!”
余二既然完成了自己最初的目标——在新建的贺家邬中分一杯羹——自然就不会和深不见底的任屠硬顶,转身对着围观的众人呵斥道:“还在这儿站着干嘛呢?还不去城里收拾收拾?非要等好地段都被抢完了才开心呗?”
余二此话一出,众人立刻惊醒,明白过来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抢地段!
那些有主的房屋店铺还好说,但是主人不幸遇难的,自然是先到先得,反正贺文鸯也同意了众人分润。
因此围观群众如风般瞬间四散而去,空地中一时间只剩下任屠和贺泉武等人。
任屠还没开口询问,反倒是贺泉武顶上来,搂着任屠的肩膀亲切的喊着:“姐夫!”
任屠脸更黑了一分,本想问问更明白事理的崔神医,却见对方用一种熟悉的眼神望着他,接触过父辈的任屠自然知道,这是长辈看姑爷的满意神情。
任屠脸黑的如锅底一般,索性不问这几个家伙,转身朝着方才贺文鸯消失的方向走去,此事还得是去问正主,才能得到答案。
“贺文鸯,你最好给我个满意的答复!”
任屠恶狠狠的想着,已经在思考贺文鸯道歉的一百零八个姿势。
走了一段时间,便看见了贺文鸯的身影,正想上前逼问,却看到贺文鸯对面站着一人,二人正在聊着什么事情,看神情似乎有些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