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诃德接口道:“时也命也,当年佛道两家互相制衡的时候关二也算是个中间人,两边都说的上话,可以调和矛盾,都算自己人,也都不是自己人,那时候名誉是有了,可地位却挺尴尬的。”
张鹏点了点头:“确实,可谁能想到张老头那个老古板,会在如来镇压波旬的时候突然发难,把那两位都吞进了肚子,之后一举将佛门势力打落尘埃,对了,导火索是什么来着?”
朱桂抓了抓头,旁边的唐吉诃德白了祂一眼:“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起因是波旬要魔化如来的佛子三藏,两个家伙围绕着他斗了起来。”
张鹏想起来了:“对对对,就是这个三藏,后来入魔成了三葬,还是我收拾的呢,看我这记性。”
朱桂立马起哄:“罚酒一杯。”
“滚,接着说关二,祂也确实是义气无双了,当时竟然敢顶着声势滔天的张老头用祂的神位做保,护住了一些佛门的人,却也被张老头当成了眼中钉,好好一个义气无双的战神,硬是被塞了财神和爱神的神职,成了众神的笑柄。”
“所以说义气呢,为了那几个不成气候的佛门余孽,真就笑着答应了,还感谢张老头法外开恩,真就舍得祂一直看重的名声。”
这时候朱桂又插嘴道:“说到这就挺有意思,原来杨老二不是一直对祂这个舅舅看不上吗?这次万佛受难事件张老头展露的实力和手腕,加上刁难关二的手段,当真吓到祂了,再也不是那个听调不听宣的二郎神了,哈哈哈!”
张鹏和唐吉诃德一起翻了个白眼,碰了杯酒,朱桂看到两人没带自己,也不恼,自己喝了一杯,又顺手夹了片猪头肉,有滋有味儿的。
“义气尽被财色毁,名节从来名在前。”朱桂摇头晃脑的念了两句诗,评价着玉皇天尊的手段:“张老头诛心的手段确实狠辣,安排完神职之后还大肆散播流言,说关二收了佛门的佛宝和菩萨,以割据一方威胁天庭不再追杀佛门的残余力量,为了壮大势力收编佛门拥兵自重,啧啧!”
张鹏也跟着感叹:“说关二背节弃义,这比杀了祂还难受,但没办法,为了全佛门之前的礼遇,祂是照单全收,是个汉子,可惜时运不济!”
唐吉诃德忍不住反驳了一句:“照单全收不至于,赐婚的事不一直僵持着吗?”
“张老头真是杀人诛心,竟然下旨让祂娶地藏王菩萨,真不怕冥府那帮鬼神跟着造反啊,要知道地藏在冥府的人缘可好的很。”
“有东岳大帝压着,反不了。”
“看着吧,这事儿就是个雷,早晚炸出个动静来,还得是地动山摇的那种。”
“哈哈哈,看热闹呗!”
唐吉诃德看着幸灾乐祸的两个人,十分的无语:“嗨嗨嗨,祂跟咱们一个阵营的,要倒霉都好不了。”
张鹏冷笑了一下:“阵营对抗就是个笑话,现在的世界十二尊神少了谁对其他人都是大麻烦,少了你俩我一个人照样干他们。”
“这就没意思了啊,不顾念战友情起码老乡情你得放心上吧,不然绝交吧!”唐吉诃德一脸的不爽。
旁边朱桂看气氛有点僵,连忙岔开了话题,另外两人也就顺坡下驴,大家再次其乐融融。
这边离开关帝庙的华静秋则是还没有缓过神来,想着庙祝吐露的秘辛,他只觉得神仙的事还真就挺玄幻的,但也确定了东土众神确实是自己原来认知里的那些,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可惜华静秋想要通过庙祝问大帝一些事情,哪怕捐出全部身家都可以,可庙祝却表示无能为力,这边虽然是大帝的庙宇,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地一直联系不上大帝,而且不只这里,云顶阁势力范围的外地神庙都是这种情况,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真要有事,最好还是亲自去东土问问。
离开关帝庙的华静秋一时间没有了头绪,接下来就等着跟船去东土,其他需要处理的也只剩下张爷爷的生日了,该干些什么呢?
现在的他也意识到自己卷入了某种漩涡里面,没有自保能力的他更加不敢到处乱跑了。
想到这里突然敲了自己脑袋一下,才想起张鹏之前送给自己的星之彩还种在地里,立刻就要打车去之前租的耕地。
可上车之后的华静秋并没有注意到尾随其后的几辆面包车也悄悄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