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之后,王也悄然下山,离着龙虎山渐渐远去。
他凭借敏锐的直觉成功摆脱了尾随的追踪者,独自踏上了返回京都的路。
然而,家门的宁静早已不复存在,一群陌生人如幽灵般徘徊在附近,让这片区域笼罩上了不寻常的气息。
面对这无休止的监视与侵扰,王也不胜其烦。
思索很久之后,终于心生一计:“既然专业的事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
于是,他迅速联系了在Z市的朋友张楚岚与冯宝宝。
电话那头,张楚岚一听便来了精神:“哟,王也道长啊,你这是遇到啥麻烦了?放心,有我和宝儿姐在,没解决不了的事!”
冯宝宝在一旁也应和着:“对呀对呀,我们收费合理,保证让你满意。”
就这样,仅仅半日功夫,张楚岚与冯宝宝便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京都。
三人一碰头,王也直接开出高价:“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但只要你们能帮我摆平这些麻烦,价钱不是问题。”
张楚岚拍了拍胸脯:“王总、王老板,你算是找对人了。我们这就开始行动,让那些家伙知道什么叫做‘专业’!”
冯宝宝则在一旁默默点头,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一场针对监视者的“清理行动”悄然拉开序幕。
龙虎山南邻的一座小城,夜色中,细雨绵绵。
一处昏暗的地下仓库内,热气腾腾,两个男人围着一口火锅,吃得津津有味。
靠边的红发青年,耳朵上挂着夸张的耳钉,活脱脱一副街头混混的模样。
他猛地站起,将剩余的食材一股脑倒进锅里,笑道:“这白布缠得我发型都乱了,好几百大洋的造型呢!”
边说边不耐烦地将头上的白布扯下,随手揉成一团。
对面的中年汉子,皮肤被岁月晒得黝黑,衣着随意,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鱼腥味,显然是常与水产打交道的人。
他见状,指了指自己头顶依旧端正的白布,笑道:“老弟,你可悠着点,掌门可是下了死命令,给田老头戴孝七天,这才第二天你就想偷懒?小心挨板子!”
红发青年嘿嘿一笑,将揉皱的白布又胡乱扣在头上,嬉皮笑脸地说:“我这不是还戴着嘛,就是透透气。你说掌门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人都死了,还整这出,跟唱大戏似的。要是龙虎山那帮人知道了,不得气炸了肺?地下那位田老头估摸着都得蹦跶起来叫几声呢!”
红发青年摇了摇头,夹起一块肉放入口中,含糊不清地说:“谁知道呢,咱们这些做手下的,只管照做就是了。来,喝酒,吃肉,别管那么多!”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精干男人叹了口气,解释道:“你呀,还是太年轻。掌门在龙虎山那三年,可不是白待的,他对那里多少有点感情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