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只学了本门的基础功法引春决,以及吴鸣添所教的一套剑法——小挪移蝴蝶剑,且由于修为浅薄,终日懈怠,以致学无所成。
而今,命运的天平剧烈向他倾斜,若不趁机猛赚一笔,怕是连那位黑碳师兄都会小瞧于他。
事了,两人分道扬镳。
......
申时,下午三点,县衙开审,吴鸣添头戴枷锁,脚系铁链,面色敲碎的跪在公堂中央。
知县坐于堂上正位,右边站着县丞,协助分析案情,左边有师爷伏案,随时准备记录。
堂下两边,立着两排带有修为的衙役,手持杀威棒,面色冷峻,威压之气森然。
叶青军正混在外面的吃瓜群众里暗中观察,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大师兄鲍安和二师姐贾柔居然也在大堂之内。
两人的眼神里都有迷惑和不解,看来是仓促赶来,并不知道太多详情。
只见二师姐蹲在师父身旁,正探查他的伤势。
大师兄则直挺挺护在他俩旁边,凝视堂上知县,一幅想动他俩,先过我这一关的架势。
可惜,吴鸣添已经满身是伤,身心俱疲,根本无法抵抗衙门霸道威压的审问。刚开始还陈述事实,喊几声冤枉,但是当对方抬出刑具的时候,便马上失去了抵抗意志。
大师兄和二师姐,也是束手无策,在挣扎了几个回合后,脸上露出绝望之色。
眼看吴鸣添要认罪伏法,叶青军毅然闯进公堂,大喝一声:“叶青军在此,有什么都冲着我来!”
这一吼,把众人吓了一跳,吴鸣添见到小徒弟,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安慰,于是,紧绷的情绪瞬间瓦解,竟然委屈的哭了起来,可想而知,过去的一天,他是受了多大的罪。
贾柔也转忧为喜,道:“三师弟,我就说你不会不管我们!”
“二师姐,让你们受惊了,你照顾好师父!”青军冲着贾柔点点头,送去一个坚毅的眼神。
对于这个眼神,贾柔似乎理解过度,脸上竟隐隐有红晕泛出。
其他人当然无法察觉,但鲍安却是带着八倍镜看贾柔的,醋意不由袭来,便埋怨道:
“三儿,我早就提醒你,任家二小姐是金枝玉叶,莫名其妙来山沟里勾搭你,傻子都知道有问题,可你愣是往火坑里跳,这下着道了吧!哼!”
叶青军蹙眉咧嘴,贴着大师兄耳朵说:“师兄,我还不是为了成全你和师姐,放心吧,我铁定支持你和师姐处!”
“......我就说青军最仗义!”大师兄听闻,一张黑脸变的飞快,瞬间乐开了花。
“你先别乐,这衙门正审案呢......”
“啪!”
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堂木,把大家的注意力拉回到严肃的堂审现场。
“嘚!大胆狂徒,死到临头,竟然还敢藐视府衙!”知县声如洪钟。
“知县大人你先别急着生气,我师父在那五人死之前,就被电晕过去了,不可能杀他们。我属于运气好,被盗圣范剑给救了,就是帮我们开锁逃出陆家黑牢的人,不信你可以把他抓来对质。那五人是被陆志玲给杀的,你将此人缉拿,严加审问,必然能破此案。”
“大胆,简直信口雌黄,满嘴胡说八道,为了嫁祸陆家三小姐,居然敢捏造个‘盗圣’出来,来呀,大刑伺候,先打他100杀威棒!”这知县雷厉风行,直接取了令签置于地上。
“......,县丞大人,您知道实情,快给知县解释解释啊!”
叶青军见此,瞬间慌了神,心里道,这县丞收了他800灵石,怎么一个屁都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