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李灵汐看着张渊手里的红色草药。
“要是你出事了,一万株火草也无济于事,看你弄的满身伤口。”
李灵汐接过火草,打开木盒给张渊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天已经快黑了,两人准备向山下走去,没走两步,李灵汐扑通的摔在了地上,李灵汐的小腿已经肿了起来,李灵汐拿出了膏药贴在了红肿之处,张渊走到李灵汐身前背着身子蹲了下来。
“来吧,师姐我背你回去。”
“嗯。”李灵汐趴在了张渊的背上。
张渊站起身胸前挂着木盒身后背着李灵汐向村里的方向赶去。
“师姐,别嫌弃我满身的伤疤。”张渊笑着说到。
“不会,再说了你身上我什么没看过。”
张渊被弄的挺尴尬的。
“师姐,别瞎说,什么就都看过了。”
李灵汐发现自己的话说的不妥,把头埋在了张渊的肩膀上,小声嘀咕着。
“我怎么就瞎说了。”
一路上张渊不断的逗笑李灵汐,两人有说有笑。
没过多久,两人便回到了小院里,张渊把李灵汐放回了床上,李灵汐已经睡着了,张渊帮李灵汐盖好被子后,静悄悄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张渊醒了过来,走出屋外便看到了李灵汐正在忙着磨药。看到张渊走了出来,问道。
“醒了,饿了没?我去给你做饭。”
“师姐,你怎么样了?”
“已经好了,你师姐是谁。”李灵汐得意的说道。
张渊一想,师姐的医术这点伤不算事,张渊走到李灵汐身边接过药碾帮着磨药,李灵汐看着张渊笑了笑。
两人一个磨药,一个制药分工明确,两人忙碌到了晚上,李灵汐看着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瓶子里装满了药粉和药丸。
“好了,应该够用了,明天咱们就出发。”
张渊甩着胳膊,对李灵汐说道。
“师姐,这要是在不够,我就废了。”
李灵汐不好意思的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你辛苦,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没一会李灵汐端着几盘菜走了出来,菜放到桌子上后,李灵汐又提着两坛酒走了过来。
两人酒足饭饱,张渊轻哼着小曲,李灵汐静静的听着。
“这是我娘亲给我唱的。”
“好听。”李灵汐笑着对张渊说道。
张渊笑着继续哼着,两人看着星空,默默无言。
太阳当空,李灵汐穿着白色的直领长袖,配着马面裙,梳着双环云髻,满面不舍看着小院,张渊站在院外静静的等着,张渊心中也不舍,甚至想过就这样和师姐一直在这小院里,李灵汐扭头对着张渊语气坚定的说道。
“走吧。”
两人走到村口,村长带着许多人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村长走了出了。
村长酝酿了半天只说了句:“灵汐,万事小心”
李伯走到了张渊的身边说到:“要好好照顾灵汐,好好待她,灵汐这孩子从小苦到大,好不容易遇到了你,希望你能对她好。”
张渊重重的点了点头,跟着李灵汐向村外走去,李灵汐回头摆着手对大家大声说道:“别送了,我们还会回来的。”
村口众人看着两人越走越远。
清和殿内,长桌上摆满了珍馐,围着长桌坐下了五人,为首的黄袍男人看了看四人后。
“吃吧,今日是家宴,我们父子五人很久没这样待在一起了。”
话落,五人开动了碗筷,玄乐突然停下了筷子,四人除了,一位年纪较小还在埋头吃着,其他几人也跟着停了下来,坐在旁边的玄房碰了碰,年纪较小的少年也停下了碗筷,嘴巴塞得慢慢的。看着玄乐,玄乐看着少年的模样笑了一下。
“白儿还小,正张身体你多吃点。”
玄白听到话后又低着头吃了起来。
“张惟远战死,现在东北群龙无首,东北战区处于三国交界,有没有能堪此大任的将才啊!”
三人都没出声,男人叹了口气。
“太子你说说这朝中有没有这种人?”
“父皇,儿臣暂时想不出有什么人能担此大任,不如问问二弟,二弟对朝中武将比较了解。”
玄乐看向了左手这个面容消瘦头戴玉冠,身穿暗红色长袍的年轻人。
“高儿你有何想法?”
玄高慢慢的回答道:“父皇,太子殿下都不能说出,我这谁也不认识就不太好提吧。”
“二弟,这话怎么说的,为国分忧,为父皇分忧,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大哥,我这在京城内,半个人都不认识,实在无法帮忙,还是大哥提议,二弟全力支持。”
“够了,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玄乐语气低了下来,两人听到后立刻闭了嘴。
“父皇,不如让东北节度使内部举荐,后让父皇再做定夺。”玄庆的声音缓缓传出。
“三弟,你这办法不行,这样会有人浑水摸鱼的再说了你不知道这朝堂的水有多深。。”玄房反驳道。
“大哥说的对,这样的话会徇私舞弊,而且这人不一定信得过,这不是给父皇找麻烦。”玄高附和道。
玄乐不悦的看着两人。
“要不你们两个去?”
玄房和玄高立刻冲着玄乐跪了下了。
“起来吧,吃饭。”
两人坐了起来,低头夹着菜。
“父皇,我觉得有两个人可以。”玄庆又出声道。
“哦。”玄乐饶有兴趣的看着玄庆。
“项家大公子,项烽,他去了可以制衡项彦华,项大公子在东北是否安全,全看项彦华在东南的情况。”
“第二个是皇叔家的世子,玄宫本身就在军中,让他去了,再由西北军牵制,若有任何异常,玄大世子就会是下个张惟远。皇叔家就这个是正统,私生女自然上不了台面。”
玄乐点了点头,继续吃起了饭,玄乐时不时问问四个皇子近期的情况。
饭后,玄乐先走一步,玄高阴阳怪气的问道。
“看来三弟不是无心朝政啊?”
“二哥,我只是按正常的思维为父皇解忧罢了。”说完玄庆起身走出了殿外,玄高和玄房也陆续的走了出去,只剩下玄白左看看右看看。
两日后,玄宫与项烽分别为东北主将和副将前往东北战区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