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自己，也不能坏了这个规矩。

而且，他也学会和自己妥协，找不到，那就不找了。

他关掉了所有监控，闭上眼睛，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同时向凡士正回答问题。

“你应该猜到，我有一个能力，让我知道了这一切，这个能力是，时间重置。”

啪！

凡士正一下子从桌子上撑起来，面上脸色比川剧的变脸还精彩。

他先是表现震惊，额头面颊都在流汗，身子发抖。随后带着恐惧和不解，嘴巴张得老大，看着自己，又再看了看林峰。

到最后，他抽了一根烟，眼神变得柔和，笑容也逐渐释然，平淡。

“我死过多少次了？”凡士正平淡的问到。

林峰回想起过往，他淡笑回复：“大概有四次吧，我不确定。”

“四次，四次吗？”凡士正手指敲着桌角，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想了半响后，他最终长叹一声，眼中闪动着希望的光辉，问道：“这一次，我们获胜的机会大不大？”

“不大。”林峰没有否认，以同样的眼神回敬对方：“因为不大，所以我才能交出底牌。”

“我想为下一次的胜利，尽可能的争取，减少牺牲。”

“牺牲？”凡士正抓住了关键词，然后他又将一支烟放在嘴边，长吐一口云雾：“是不是下次，我也可能成为牺牲？”

“我不确定。”林峰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他害怕被人看出来，自己数次的牺牲，其实还是在摸着石头过河。

其实，他对那藏于黑暗的敌人，都还是一无所知。

“是吗？”凡士正又笑了。

他将手里的烟灭掉，然后更加看淡了一切：“部队里不准抽烟，我也遵守这个规矩很久了，不过既然下次就有可能没得享受了。”

他竖起大拇指，眨眼对林峰示意：“这一包，我一直藏在身上，没敢对任何人说，来赔我把它抽完怎么样？”

“不要，我是真的不抽烟。”林峰似乎卸下了身上的担子，脸上绽放出一抹温暖的笑容。

他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清香的淡茶，然后带着一丝期待，将这杯茶递给了凡士正。

“是吗，那可太遗憾了，你过去的人生少了多少乐趣啊。”

“不用你管！”

办公室里，两人如同少年一般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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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日晚上20:00，防御军指挥部

“诸位，都知道现在的情况了。”

凡士正坐在指挥室正中位置，向看着他的所有长官们，解释所有情况，包括林峰的能力。

“明白！”在场的指挥官，都同时起身，向凡士正敬礼，同时，也向着林峰敬礼。

“林峰同志，你辛苦了！”每个防御军长官，都对林峰表达了敬意。

“闲话就免了，10分钟后，再各自发表下看法吧，你们觉得敌人会藏在哪里？”凡士正点头，示意所有人坐下。

顿时，整个会场人声鼎沸，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

此时，防御军的优良传统终于得到完全发挥。

如果遇到了个人解决不了的情况，那就使用集体的智慧，头脑风暴。

10分钟过后，大家选出的优秀答案都统一，再被记录在本子上，由凡长官进行宣读。

凡长官从座位上起身时，所有议论声都停了下来，大家都聚精会神，听他进行总结。

凡士正以洪亮的且清晰的声音，向众人宣读：“现在，经过大家一致商议，敌人出现的方向，可能有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