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左顾右看,心里体会的不是大家所认为的初来乍到的新鲜感,而是不为之动容地对目标的坚定。万千思绪竟只集中于一点,并用画出的一点落实,勾勒临摹出千方百计,再将一切准备策略达成一致统一,至于小也具体在想什么,我们还无从得知。
不多时,一位看起来三十左右,体态敦厚、面相贪欲谦逊的人,坐在一辆SUV驾驶室朝着陈也招手,并唤了一声:“嗨!”
陈也用力点了点头走向后备箱,装载好一根鱼竿、行李,见到空无一人的副驾驶片刻犹豫过后,却朝着同样无人的后座走去。
“我是这家酒吧的老二,你叫我二哥就行。”老二侧了侧头,对后座的我说道。
我轻声答应并叫了声“二哥好。”
“看你提这么多行李,你从哪过来的?”
我大方地撒了小谎:“刚从学校毕业,从达里尼坐飞机,还没回家就一路来了这。”
“我先带你去宿舍,你要在这干多久?”
按照事先想好的答案,我回答道:“小刘介绍我来的,就是那个VJ,我准备在这干长期。”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坑坑洼洼长期汇集雨水后垢成青苔的狭窄小巷子,脚下石板乒乒乓地发出声响,小巷两旁,夹杂着泥土的腥,散发着微弱恶臭。穿过七七四十九间老旧平房,跟随二哥进入了一栋农村自建房。
上了二楼,正中间的门正敞开,顺势走了进去,客厅除了地上聚集的杂物垃圾,别无他物。向左的一间卧室里左右各陈列两张高中时期普通班级的上下床架,靠窗有一面类似书架的储物柜。我没有过多在意,只感到大家如此艰辛却生来如此的习以为常,对此感到悲哀。
我的阅历告诉我,人不能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不然大概率将成为一潭死水。除非这个人是一口水井,有本事靠着脚底下的地下暗河,打通脉络。
所以每当遇到苦难,我愿以积极地心态将它化为暂时的苦难,人总会螺旋上升地成长。
于是,一场玄幻离奇的故事从当黑奴开始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