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这是什么?”亚当好奇的问道。
“嘿嘿……,还有你小子不知道的东西!”沃夫老爹掏出一根尾部绑着一撮兽毛的长木刺,塞进短棒中间的孔中,然后最在喇叭口处用力一吹,木刺飞出钉在夜色中的大树上。
“吹箭!就是杀伤力全靠淬毒的武器,还得是快速起效的神经毒素,慢一点伤口就愈合了,那这山鸡还能吃吗?你不会想要毒死我们吧老爹!”亚当担忧的看着包裹山鸡的泥球。
“你也太小看老爹我了,就老爹我这技术还用上毒药么,只要射中眼睛伤到脑子也能一击致命的。”老爹沃夫晃悠着吹箭傲娇的说道。
“那野兔为什么不用它,野兔应该更容易命中?”亚当不理解既然吹箭如此好用,还换投石索是为啥。
“呵呵,野兔一般都趴在草丛里,这吹箭的武器太轻后面还带着一撮兽毛,几根草杆一碰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不带毒的话不是给野兔挠痒痒嘛!”一旁的银狼泰洛伯终于逮到机会,无情的拆起沃夫老爹的台。
“也不能这么说!至少吹箭的攻击时声音小,很难被发现,打不中可以多打几次。”沃夫老爹极力挽回着吹箭的作用和武器地位。
亚当和银狼泰洛伯默契的没再打击沃夫老爹的兴致,亚当来到盖着山鸡的炭火旁,伸手手在已然灰白了的炭堆上摸了摸,温度已经不再烫手,拿出泥土球用力一砸,浓郁的香气伴着升腾的热气四散开来。
剥落泥块,山鸡的羽毛随着包裹的烧硬泥土被剥的干干净净,露出白花花的鸡肉,浓郁的汁水伴着油花渗出香气扑鼻。
“看来是成功了!”亚当心中欣喜的想着。
一左一右两只手从亚当身后探出,抓住山鸡腿用力一扯,亚当手中的山鸡肥美的后半截消失了。
亚当看着手中的半截山鸡小声嘀咕道:“两个山炮会不会吃,吃过烤鸡架嘛!那腿有什么可吃的……,要吃就得吃鸡翅膀、鸡架、鸡脖子。”
亚当看向二人,俩人好像根本没听见般,大口的啃着鸡腿,吃的带着油花的汁水不断从嘴角滴落。倒是小狗哈里来到亚当身前飞快地摇着尾巴,死死的盯着亚当手里的半只山鸡。
亚当被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只得撕下半边连带着脖子和鸡脑袋的身体扔给小狗哈里。
三人一狗吃的很是满足,吃完山鸡的小狗哈里直接跳到亚当的怀里,用脑袋不停的蹭着亚当的脸。看得一旁的银狼泰洛伯好一阵羡慕。
“你个狗东西,一顿饭就把你收买了!没出息!”银狼泰洛伯指了指亚当怀中的小狗哈里。
接着又说道:“老爹你值守上半夜,我来下半夜。亚当你今天就好好休息!第一天骑马也挺累的,明天早饭归你做了。”说着从马车上取下一张黑牛皮放在地上铺开。
牛皮展开,一整张牛皮长两米宽两米半,带毛的一面向上,牛屁股较窄的位置对接缝合成一个长筒,双腿伸入正好到达腰部。
一块缝在长筒上的单独牛皮翻下正好盖住肚子位置,躺下后双手一拉左右牛胸部较宽处的牛皮,牛皮如同手臂般上下交叠环抱住上半身,牛头上翻盖住面部,牛头上的空洞正好提供了呼吸孔,睡觉时也不再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