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是个误会!你个小丫头瞎想什么呢?”
看着穆悠悠手中的保温桶,又问道:“给我送什么好吃的了?都饿一天了。”
“有美女陪着,还吃啥好吃的!”穆悠悠吐槽,动作却没有停,走到床头柜前,将保温桶放下,福伯则是站在一旁看着。
“你还真没吃饭啊?咋的,医院饭菜不合你胃口,还是等着美女医生喂你啊?”看着那没有动过的饭菜,穆悠悠又咬牙切齿的说道。
“额!你这小丫头,怎么打趣我还上瘾了?”张三无语,他哪知道穆悠悠今天担心他一整天。
“给你炖了药膳,里面可是放了我家珍藏的五十年的野生地精,快吃吧!”张三一句一个小丫头的叫着,她都不想和张三说话了。
张三一听,五十年的野生地精,顿时双眼冒光,妥妥一个饿死鬼投胎,像是百八十年没吃过东西一样。
也不等穆悠悠打开保温桶给他盛,直接拿过保温桶,抱着保温桶就开吃。
他没注意到,旁边的圆脸胖子一副艳羡的表情,到底艳羡地精,还是别的什么,无从得知。
不到一刻钟,在穆悠悠痴呆的注视下,张三喝完最后一口汤,嗦了嗦手指,打了个饱嗝。
将保温桶盖上盖子,递给穆悠悠。
“谢谢啊!回去给穆老爷子说一声,这五十年的地精算我欠他的,等我赚了钱还他,让他把剩下的地精也给我炖了,记得和老母鸡一起炖。”
张三笑呵呵的对穆悠悠说道。
“切!等你赚够这地精的钱,得等到猴年马月了!还想和老母鸡一起炖,撑不死你!”
穆悠悠被张三的吃相惊到,那么大一桶药膳,张三狼吞虎咽的就解决了,连汤都没剩。
要是这些给自己吃,不得吃两天!
“买你家一个地精,送几顿鸡汤,不过分吧?天快黑了,你快些回去吧!我要打坐消食了。”
张三不在意穆悠悠的挖苦,他此刻只想快速的吸收地精的药力,因为这比他通过朝阳晚霞修炼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我看你没啥大问题,能吃会走,还会调戏美女医生,也不需要补了,哼!福伯,我们走。”
穆悠悠看见张三吃干抹净后,赶人走的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亏得自己还担心他。
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人走后,圆脸胖子一脸钦佩的说道:“兄弟,你刚才那一桶药膳,可是至少价值十万啊!你可太牛了!”
“这么贵!那也没多少啊!”张三想过地精很贵,五十年的肯定更贵,但也没想到那不过寸许的地精,竟然至少价值十万。
难怪那丫头说,自己赚够这些钱得猴年马月。
“我家也有一颗五十年的野生地精,要是两者差不多的话,你刚才吃的那些大概有两成的分量,而那整支地精价值至少五十万。”
圆脸胖子说着,还舔了舔舌头,他很馋自家那颗地精,但那是家里的宝贝,只能干看着。
有了话题,张三就和胖子熟络起来。
他是大同镇刘家的,而刘家在大同镇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名字叫刘长水,在大同镇上高二,比张三小一岁。
大同镇上有一个醉拳分馆,刘长水是里面的武徒,暑假在醉拳馆里面学习醉拳。
开学后,周末和同学在烧烤摊聚会,酒喝醉了,借着酒劲要给大家耍一套醉拳,结果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一个鞭腿扫中马路边的水泥隔离墩。
然后,右腿就骨折了,住进了医院。
张三不由感叹,这是不作不死啊!
有了这样一个有趣的人陪着,增添了不少乐趣。
聊了半个时辰后,张三就开始打坐冥想。
期间有护士来过,看见张三的样子,不禁皱眉,刘长水大费口舌的解释了一番,护士才离开。
老母鸡滋补气血,地精给张三提供大量的天地精华。
由于失血过多,张三此前的气血经过丹药的洗礼,虽然提升了很多,但依旧是前十八年积累的血液,杂质太多,无法彻底祛除。
这次受伤大量失血,反而因祸得福,丹药对他脏器的改造一直在持续,没有了以前的血液,地精提供的精华让体内重新造血,新鲜的气血将是一个质的飞升。
等他彻底康复,实力会有质的飞跃。
张三感受着体内正在恢复的气血之力,心中赞叹,还是地精对自己的修炼帮助大!
两个小时过去,感受体内的药力被吸收的差不多了,背部伤口的疼痛感也有所缓解,张三去了趟卫生间,排出药膳残留的杂质,回到床上就沉沉睡去。
翌日,红拳分馆,高埠东大早上就接到副镇长的电话,让红拳馆派代表过去谈话。
已经给了高埠东一天的调查时间,今天红拳馆自然要去副镇长那里给个说法。
高埠东也是老奸巨猾,让王军波和苏福同时去副镇长家,他们二人去定会解决此事。
届时就算出了什么岔子,也是他们二人其中一个人的责任,因为他们两人处理的此事,定是两个截然相反的结果。
这样就是双头下注,稳赢不输。
王军波和苏福到了副镇长家里时,陈世寅早已到来。
陈世寅眼神复杂的看了眼王军波,尽管有所不满,却不敢发作。
四人相继入座,副镇长差下人给大家斟了杯茶水,然后开口道:
“想必诸位也知道,我此次叫大家过来,所为何事!武者不能插手俗事,尤其是高阶武者,而你们这次,竟然牵扯到部队人员,可谓是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影响!你们总要给我个解释,不然我怎么向上面交代。”
这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官场话术发挥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