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罡气与阳阿火的相交之下击杀了上千只老鼠但还是被近身了,如无尽一般的鼠潮,展开神识也探不尽边际,
在地下被包围了,而且在土中遁形,他远不如这群天生的老鼠自在快速。
没有办法为了那两个婴儿的安全被逼回了地面,这两个婴儿身上的红布都是简单的法器。
本身没有多大价值,也就只能隔音形成一道简单的护罩罢了,不只是数量太多的原因还是何故
刚土而出奔行没一会便有一阵猴群缠上了他,这是一群火猿约莫数十上百的样子。
李应行不想纠缠,全力运转阳阿火与玄罡气还有风术以自身为中心展开,猿群皆难进十丈之内。
近者不是为刮去皮肉,就是被烤成焦炭李应行现在如同行走的火龙卷般,纵行无忌。
正当此时有一只五丈高的猿王冲破周身术法阻拦直扑李应行,李应行没有躲避,止住脚步转身一拳。
正常大小的拳头与铁锅大小的猿手正面相碰,随着一声骨裂和类似于沙包破裂的声音响起。
猿王手掌骨折,手臂飙血,臂膀险些被撑裂,正当其惊恐转身欲逃时,重锏如梭从背后将其头颅击碎。
李应行将这猿王尸体收走,无视混乱的猴群不断狂奔,他要远离兽潮的影响,刚刚动静已经不小了。
随着不停的前行李应行,难得找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寻得静谧,他身上有些许狼狈不过并没受到任何实际伤害。
怀中的两个婴儿也没有任何意外,一路下来虽说狼狈,但还算顺利似乎忽略了什么。
为何到处都是混乱此处却偏偏安静!?
不知道多远处,原本那处谷地已经被夷平看不出丝毫原样,以此为中心万里尽作荒废。
原本那可固山镇海的大阵早已被打的不见踪影,此地只剩寥寥未销毁的无关紧要的残迹。
取而代之屹立在此处的早已是另一批人马,此前主阵者早已在大阵破碎的瞬间将大阵连同自身一并引爆。
剩下的只有一两名自爆慢了的灰袍皆鉴,他们只慢了那么一点点便被瞬间隔空控制。
而后被敌方以手段强行搜魂,高空中一名身长龙鳞的中年男子,无视自身斑驳的伤势。
似乎刚被那般大阵炸到无关紧要一般,哪怕已经被震伤了灵魂,龙鳞被崩飞,鲜血不断滴落。
在刚刚他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了一名皆鉴,并反复搜魂上百次,到最后实在推演不出什么来才将其杀死。
如同捏死一只鸡仔般。
“大人,我们迟了,他们援军不久后就到了我们要撤吗?”
“不,他们援军那边也有我们的人,我们要在那群阴孩回来时,尽力杀死他们
哪怕是我等以命换命。”
其与其下属如此对话。
不知道究竟是何等的势力在如此相斗,令得一切是事物在其面前都如同海中的一叶扁舟。
而李应行这边正在与一只雷狐对峙,在方才李应行差点被这只雷狐近身偷袭得手。
若非反应及时用重锏配合法术将之逼退,结果尚未可知。
重锏配合着术法也被对方快速而又灵活的身形闪过,对方口吐的雷电李应行也略有忌惮,
一人一狐互相之间踱步对峙了一阵,最后竟还是这只狐狸先开了口。
只见这只狐狸用着略显生疏的语调开口:“小子,你好像在躲避着什么,躲到我这来了。”
李应行沉默的盯着他,没有回应。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给我交点驻足费便可,正好我还没品尝过人类婴儿的味道,不如……”
说着两只眼睛闪出幽光盯着李应行怀里的两个婴儿。
李应行将重锏握在左手中,身上镀满罡气,透明的阳阿之火与狂风缭绕在身旁被全力催动,想要震慑这只狐狸。
“别急啊,你也不想这边动静大起来吧?我随便嚎两下那帮蠢兽便会如浪潮般到来哟。”
这只狐狸的语气略有收敛,但仍在威胁,他对李应行是有猜测,但终归还是有些忌惮。
最终在一阵对峙下李应行将一破烂不堪的猿头带着碎片扔出,既是一种妥协也是一种威胁。
李应行:“这片地方我记住了,你我也记住了,别做不识趣的事。”
这狐狸先是打量了一阵破碎的猿头,随后像是认可般点了点头,而后趴在地上看着李应行。
“天亮之后兽潮差不多就结束了,到那时你便滚吧。”
李应行也随之收起术法罡气,坐了下来。
而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摸过来了还不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