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小丑那扭曲的面容，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寒意，但职业的素养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不管你生前多么疯狂，死后的秘密我也会揭开。”尼格玛暗自想着，拿起工具，开始了细致的化验工作。

在化验过程中，尼格玛的眼神时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每当遇到一个难以解释的现象，他的内心便涌起一阵兴奋的波澜，仿佛这不是一个难题，而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谜题等待他去征服。他忍不住喃喃自语：“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逻辑？如果换一种思路，又会指向何处？”这种对未知的强烈好奇和想要解开谜团的迫切欲望，让他越陷越深，甚至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世界中。

尼格玛手持解剖刀，小心翼翼地切开小丑的心脏。就在那一瞬间，一股绿色的气体猛地喷涌而出，尼格玛躲闪不及，猝不及防地吸了一口。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先是露出惊愕，随后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混乱。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努力想要稳住身形，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这……这是什么？”尼格玛喘息着，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那吸入的一口笑气仿佛在他的体内肆意乱窜，搅乱着他的思绪。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眼前的景象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尼格玛的脸上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一种强烈的想要大笑的冲动在他体内疯狂涌动。然而，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在拼命抵抗着这股可怕的冲动。

“我不能被这气体控制，不能！”尼格玛在心中怒吼着，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

痛苦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尼格玛感觉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仿佛在被无形的力量拉扯、扭曲。但他始终紧守着内心的那一丝清明，不让自己陷入疯狂的深渊。

终于，在漫长而煎熬的几分钟后，那股冲动渐渐平息，尼格玛大口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他的眼神逐渐恢复了坚定，身体也不再颤抖，重新恢复了平静。

就在尼格玛刚刚恢复平静之时，戈登警长推门而入。

戈登警长目光急切地望向尼格玛，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尼格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一切正常，警长。还需要进一步的化验和分析。”

戈登警长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但他也知道这种工作急不得，只能叮嘱道：“加快速度，我们必须尽快搞清楚小丑的秘密。”

尼格玛点点头，“我明白，警长。”

警长满腹狐疑地看了看小丑的尸体，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尼格玛，随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就在警长转身离开的瞬间，尼格玛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诡异的微笑，那笑容稍纵即逝，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紧接着，他若无其事地低下头，继续投入到对小丑的化验工作中。

蝙蝠侠坐在蝙蝠洞的座位上，身体微微前倾，头低垂着，已然陷入了沉睡。他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疲惫，平日里紧蹙的眉头此刻也略微舒展。

阿尔弗雷德轻手轻脚地走过来，手中拿着一条柔软的毯子。他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慈爱，看着蝙蝠侠安静的睡脸，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阿尔弗雷德动作轻柔地将毯子展开，小心翼翼地盖在蝙蝠侠身上，生怕惊醒了他难得的片刻安宁。盖好毯子后，阿尔弗雷德静静地站在一旁，凝视着蝙蝠侠，仿佛在守护着这一份脆弱的平静。

突然，韦恩庄园警报大作，尖锐刺耳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蝙蝠洞中的宁静。蝙蝠侠猛地惊醒，眼神瞬间恢复了往日的警觉。

阿尔弗雷德也是一惊，“少爷，有人入侵了庄园！”

蝙蝠侠迅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阿尔弗雷德，你留在这，我去看看。”

说罢，他身影一闪，向着警报响起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