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说道：“你还欠我一千万呢，要是你凉了我去哪里要这一千万。”

林清渝清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点头回应道：“嗯，等我挣到钱了一定还你一千万。”

“那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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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又录了一首歌，打算这两天就发行？”

经历过新专辑的滑铁卢后，顾慧茹能明显感觉到林清渝的挫败感，她甚至一度感觉林清渝要打算退圈了。

本来顾慧茹还想着怎么安慰林清渝，结果林清渝在消失了几天再出现在自己面前又踌躇满志的说要发新歌。

“不行吗，慧茹姐？”面对顾慧茹的惊疑，林清渝有些不解的反问道。

顾慧茹有些迟疑的说道：“可以是可以，就是会不会太赶了，什么宣传都没有，新歌的成绩万一........”

林清渝又解释道：“哦，忘记跟你说了，这首歌是土豆网那边项目的一个推广曲，线上的推广力度应该不小，他们今天刚联系我商量宣发的工作对接，我把他们的联系方式发你。”

说罢，林清渝又把《我和我的祖国》的录音版本放给顾慧茹听了一遍。

毫无疑问的，顾慧茹同样被这首歌的质量给干沉默了。

林清渝新专辑的惨淡收场让顾慧茹明白了一个道理，歌手这个职业确实更看作品质量，而不是颜值或者其他虚头巴脑的外在因素。

本以为能够凭借林清渝的粉丝基础，专辑质量差一点也没问题，但是事实就是质量不行粉丝压根不买账。

那些所谓的颜值粉在林清渝跟公司解约，人气滑落之后并没有很忠诚的跟随林清渝，原来的经纪公司只需要随便两三条对林清渝舆论不友好的热搜就能让他们脱粉。

如果林清渝的新专辑主打歌能有《我和我的祖国》这般的质量，那林清渝压根就不会如此被动。

顾慧茹当了这么久的歌手经纪人，音乐审美肯定是有的。

《我的和我祖国》这样的歌不一定能让林清渝大火，但是把口碑抢救回来小火一把应该没太大问题。

顾慧茹很高兴的对林清渝说道：“这首歌很好，如果再加上土豆网那边有宣发资源，那确实可以发。”

不过比较让顾慧茹好奇的是林清渝是通过什么方式拿到的这首歌，而且还背靠着土豆网那边的背景。

顾慧茹可不记得他们工作室跟土豆网有过业务往来，况且土豆网也看不上他们这种小工作室。

面对顾慧茹的疑惑，林清渝把高远对她说的话给复述了一遍，不过她并没有对顾慧茹说具体的情况，高远的名字也在林清渝口中变成了一个朋友。

“那你这个朋友对你肯定很好。”顾慧茹听完林清渝的转述，当即评价道。

“为什么这么说？”

顾慧茹看向林清渝，笑呵呵的回答道：“不管是星海卫视还是土豆网想找个人唱主题曲还不简单，找你这个外人还要给额外的出场费，这不是多此一举。”

林清渝闻言，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