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德秀补刀一句，“这还不是因为记录这些的史书被战火损毁了嘛。”

“你觉得不损毁，难道仙魔就不会打仗了吗？”姜弦思没好气道。

甄德秀赞同的点点头，“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非要以清浊二气来批判善恶呢？”风若水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姜弦思叹息，收起了火焰，“何止是你啊，我也想不明白！正如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是条蛇！”

风若水无辜表示，“我也不想啊！”

“喂喂喂！小师叔你别打岔好不好啊？”

云归轻笑一声，“这人心难测，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有些人总是不择手段，不惜挑起战争，血染河山，也不惜亲手杀掉自己的亲朋好友。”

甄德秀长叹一声，“所以，人性本恶。”

“就看是怎么教。但我觉得，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坏。”姜弦思接着道。

“你们没有想过，那面具男子是怎么突破封印的？”

云归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陷入沉默。

风若水轻声开口，“我在他身上，感应到一股很熟悉的力量。”

姜弦思立马反应过来，“是女娲之力！”

甄德秀紧接着道：“难怪上一任女娲后人不能复活，原来是她的女娲之力被夺走了。”

云归看向风若水，神色有些复杂，“可是若水是怎么继承女娲之力的？”

风若水一脸懵逼，摊开双手，“我不造啊！”

“若水的女娲之力不一样，比上任女娲后人的更纯粹。”姜弦思说出了自己感应到的东西说了出来。

甄德秀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不是，这女娲之力还有纯粹之分呐？”

姜弦思摊开手，“我母鸡啊！”

甄德秀望向云归，他也是摊开双手，“我不晓得。”

“你不是号称百晓通吗？”

“我有这么说过吗？”云归倒是一脸坦然。

仔细想想他确实没有说过，只是那些弟子见他通晓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的样子，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称号。

姜弦思冷笑一声，“看来，他们所获得的女娲之力，不足以让镜魔神复活。”

“哎哟！”甄德秀拍了拍脑袋，突然觉得有些头疼，“现在，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就是你们两个了。”

“NO！NO！NO！”姜弦思伸出食指摇晃，对着风若水勾唇一笑，“重点保护对象是她！我的四象之力已经通过三危山秘术给封印了！除了我师父，没人能解封印！”

甄德秀举起大拇指，“6！比我师父还老6！”

“姐姐，我有个问题。”

风若水举起手，倒有一副上课认真听讲的好学生一般。

“你问。”

“神农大帝为什么选择他的徒弟，而不是神农氏姜家？”

姜弦思点点头，“问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