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远程回到学校后更加粘陈锦年,他大胆的示爱并没有得到回应,反而被看笑话的同学们贴到了校园网上。有人说他痴情的,有人说他变态的,也有人笑话他是个大舔狗,但是田远程全都置若罔闻,连他的朋友都忍不住开玩笑,问他是不是中了陈锦年的蛊。
陆弦一很担心陈锦年真的会被田远程追到手,但是他又害怕被拒绝不敢表明心意,看着镜子中毁容的自己,他自卑又不安,甚至开始用生病自残等方式逼迫家人去联系陈锦年回来陪他。次数多了,陆父陆母也不好意思打扰陈锦年,直接给陆弦一请了心理医生。
陆母心思细腻,从陆弦一的种种异常中猜到了儿子的心思,暗地里截断了陆弦一与陈锦年的联系。等陆弦一终于鼓起勇气走出家门去找陈锦年的时候,他已经凭借天赋作品在国际赛上扬名,并且获得了交换留学的机会。
田远程没有追到陈锦年,他将那枚定制的钻戒送给陈锦年,却被陈锦年礼貌的退回。
“田同学,我很感谢你的厚爱,但是我不喜欢你,所以我不能接受这个。”
陈锦年成名的早,又有全额奖学金,他在父母师长的支持下选择了留学进修。田远程和很多他的同学都去送机,陈锦年跟每个人都拥抱告别。
他快登机前还在四处张望,拨打着陆弦一的电话。
“喂,哥,你到哪儿了?”
“我堵车了。”
陈锦年脸上露出遗憾的神色:“我要登机了,哥,再见。”
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低沉的声音:“再见。”
陈锦年跟陈母陈父一一拥抱,陈母不住的嘱咐他要照顾好自己,记得跟家里定时联系。陈锦年乖乖点头全都回应了,他转身要走的时候田远程喊住了他,厚着脸皮也要了一个拥抱。
一个戴着鸭舌帽全身包裹严实的身影远远站在柱子后,一直看着陈锦年消失在登机口,他都没舍得离开。
陈锦年到了国外起初不是很适应,水土不服连着拉了一个星期的肚子,可把陈母心疼坏了,一个劲儿的让陈父去买机票,她要去陪读,还好陈父情绪相对稳定些。
只不过一个月后陈锦年就过的舒心起来,起初只租到一个偏僻地区的小楼做宿舍,后来有同学主动联系他合租,干净舒适的公寓楼,一应俱全的生活器具,左邻右舍都是很友好的学生。
他慢慢开始适应国外的生活,也没忘记定期给家里和陆弦一打视频电话连线。
每次视频陆弦一都遮着脸,视频里的陈锦年眉眼越来越精致,整个人都透着自信开朗,跟上一世的他完全不一样。相反陆弦一看着这样光芒四射的陈锦年更加自惭形秽,他私下里找了很多办法,什么整容医美都试了,想要修复自己那张脸,但是烧伤太过严重几乎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