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之前王杏花要卖掉如兰,她哪里敢轻易相信她这个眼里只认得钱的儿媳妇?
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还是得跟如兰商量商量。她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张驴儿托的媒人。
当刘母把张驴儿来家里提亲的事告诉了如兰,如兰才悟出了张驴儿眼中的深意。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张驴儿在医馆里晃来晃去是另有所图。
刘如兰对张驴儿无感,忙得甚至都没顾上正眼看上张驴儿一眼,这辈子她不想嫁人。
刘如兰对刘母说:“娘,女儿还小。女儿要一辈子伺候您二老,永不嫁人。”
刘母只当做她不愿意,便回了媒人。
她知道如兰性子执拗,她不同意的事,别想强摁头。
张驴儿听到媒人的回复后,悻悻地在街上踱步,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刘如山的医馆。
对比如兰医馆的热闹,这个哥哥的医馆可就冷清多了。
对于抢了他生意的妹妹,刘如山恨得牙痒痒,可又无计可施,谁让自己技不如人。
王杏花在医馆内看到了闷着头走路的张驴儿,已猜出个七八分。
她大老远就向张驴儿招手,示意他到医馆说话。
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竟想要共同对付刘如兰。
王杏花小声道:“软的不行,来硬的,一旦拜堂成亲,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生米煮成熟饭,不怕她不同意。”
“可总不能勉强呀,就她那脾气,我怕他拿刀砍我。”张驴儿面露怯意。
“每个人都有软肋,如兰的软肋就是病人,你可以骗他去你家看病。”
刘如山质疑:“这样可以吗?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王杏花一拍桌子,又拍了拍张驴儿肩膀“无毒不丈夫,就这样定了,事成之后我们就是亲戚了。”
她对张驴儿一笑,“事成之后你拿什么谢我?”
这个计谋是王杏花出的,还得靠她保守秘密,事情能不能成,还得她这个嫂子多从中周旋。
张驴儿毫不含糊地说,“事成之后送上200两银子,答谢哥嫂相助之恩。”
三人又如此这般密谋了很久,张驴儿才笑嘻嘻地离去。
下午丑时,刘如兰正在医馆里打盹儿,张驴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如兰!快……快……去救救我父亲,他突然晕倒了。”
刘如兰一听,出于医生的本能,告诉小丫照看医馆,背起药箱,就跟着张驴儿往他家跑去。
当刘如兰气喘吁吁地踏进张家院门时,并没有看见张父的身影。这时只听“吱呀”一声,院门在身后关闭了。
刘如兰正要扭头去看,张父拿一块手帕往她口上一捂。
刘如兰只闻到一阵阵凉森森甜丝丝的幽香,顿觉得眼饧骨软,心里大叫不好。
脑子却像灌进了面糊一样,不听使唤。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听任张驴儿父子摆布。
张驴儿父子赶紧引着刘如兰走进屋里,反手把门栓上。
21世纪穿越过去的刘如兰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自己一腔热情去救人,反而被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