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原以为,女子都是养在深闺的,像这般还未曾见过,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你女儿如今也算是立了功,该赏,你有这样的女儿,也赏!”
“奴才不敢请赏,小女行事鲁莽未犯下大错已是万幸,还望王上不要怪罪。”
“哈哈,说赏就赏,还真当孤是老顽固不成。”
“奴才不敢。”
“你为何戴着面具示人?”
“回王上,奴才此前不幸遭遇了走水之灾,面部皆已损毁,怕吓着别人,故此不敢示人。”
穆凌一直低着的头,在此刻抬了起来,他的眼神锋利的刺到了燕莫寒的心里,可他也不过是个谋士。
“罢了罢了,领赏去吧。今日参与比武的越阳武士,不论输赢,皆赏。”
这赏完了,关于河朔王不敬和暗算二皇子的事,也该清算清算,本想以和为贵,可这河朔王实是不知好歹,想罢燕莫寒怒气全都泄了出来,这河朔王想必也是宵小之辈,吓得失了神色,连忙道歉求饶,并说为表诚意,愿将爱女献给越阳,乞求同越阳联姻,振阳、信义两城也再不提收回之事。
本也未想再度兵戈相见,且如今越阳国威大震,这河朔王也不过是个无才无能的小人,不足为惧,燕莫寒便答应了下来。
次日,朝堂之上,众人商议该将河朔公主许配给谁,而也有人在不断给燕知辰邀功,燕知辰也至适婚年龄,燕莫寒便要将河朔公主许配给燕知辰,燕知辰惶恐,前一脚南清还未解决,这后一脚又来了个河朔公主,只想娶九九一个人,看来果真比登天还难,但他还是要试,他要赌一睹父王对他的情意还有多少。
“父王,儿臣不能迎娶河朔公主!”
“哦?有何不可娶?”
“儿臣······儿臣已经有心上人了,因此,恕儿臣不能迎娶河朔公主。”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唯有燕知溟知道,燕知辰的无奈,但他也惊叹燕知辰原来也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只是作为王的儿子,这样的争辩犹如以卵击石,更像是宿命面前一句苍白无力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