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节纯属虚构,不要学习)
“你们医院心理学的人有多少?”刚坐到病床上我就忍不住问起来。
“就四位,但的确他们很厉害。”护士想了想说。“全市能排上前10名的心理医生就包括着那四位。不过很快他们就要退休了,所以心理科就要开始重新竞选。”
“嗯。”我点了点头。
窗外的银杏树上不知何时蹲上一只黑猫,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远方。
...
终于,我出院了。
我回到了我的房子,家具上早已落下了一层灰。
我摸着沙发呆楞了许久,直到回过神来走进了卧室,桌子上的资料杂乱的摆放着,左边的抽屉开了一半露出个布娃娃,而桌子旁边的书架上的书东一堆西一堆的放在地上。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慢斯条理地整理起来。经过一个小时,我的卧室回归干净如初的局面。
我坐在椅子上放开了警局下发的参与者的资料,找到罗风的那一张。
罗风,23岁,心理科专修,性别男家庭成员有父亲母亲和已逝的妹妹。从事心理课已经三年,越2级,IQ 153,没有病史。
我不由得讥笑了几声,可惜有个不靠谱的父亲。我抽出自己的那张,放在了一起。
聂芸,20岁,心理科专修,性别女,监护人聂枫(已逝),从事心理科已经4年,越6级,IQ 165,没有病史。
望着白纸上的黑字,我的思绪不由得又飘向我记忆的深处。
...
晚上,我躺在床上,我想起了银杏树上的黑猫,他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闪着绿光,我好不容易入了眠。
终于到了早上,我醒来了。我攥了攥手心。该死,全是汗。
身上的衣服与躺着的地方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我坐起身,扶着额头,怎么又做到了那个梦,真的要一辈子都这样吗?我头痛欲裂,仿佛下一刻脑子就要炸开。
我起身穿衣服做早饭,阳光照入卧室,两只小鸟追逐的光进入了卧室,在卧室里环绕。
那只蓝色的鸟仿佛是绿色的鸟的影子,他们两个互相打闹飞翔,我皱着眉看着这一切,内心的厌恶感愈发强烈,我把他们赶了出去,关上了窗户。
手机上传来了信息:“请各位竞选人做好准备,现在即将参与线上笔试部分。”
我拿起手机,点开试卷,果然他们还是因为不放心。题目也大多有隐藏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