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酒如是就是这个班级里的抬头噤声的存在。
流白刃在入职带课时也都没有想到。
本来是调侃的一句话,也仅仅是想让这个女孩多些灵动。
无心之举却让这个女孩在院里横着走了。
但是酒如是的自闭还是依旧,李萱茹是为数不多能和她交朋友的人。
开朗的李萱茹似乎就是她在那些年的救命良药,做了她在那些年里的传话筒。
她的幼年的经历所带来的心枷,在少年时开朗活泼的顾绪来临时就打开了。
会和顾绪一起骑着自行车在那条大坡上驰骋。
会主动和顾绪交谈。
会在少年宫的绘画里画上他的影子。
会在日记本里写下一遍又一遍顾绪的名字。
会在体育课上看着那个躺在操场上看天被体育老师踢起来的少年。
会在顾绪给她拿回书包时说谢谢。
会在顾绪离开这座城市时流下眼泪。
会在流白刃的劝阻里倔强的填了转学手续。
会在许多年后的那个秋雨里义无反顾的坐上了那辆车离开自己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
窗外的风景在秋雨里变得模糊。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如是坐上了那辆流白刃告诉她应该坐的那辆车。
当公交停滞时,酒如是看到了大雨里撑着黑色雨伞的少年。
她依旧带着她的那把红格子小伞,也依旧背着那个曾经在秋雨里暴淋过的书包。
直到她站在少年面前,她才突然发现时间不再是四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