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时候,就合掌按灭它。”
我惊叹于这一点神奇:“往后能不能教教我,我也想学。”
“看你天分了。”刹羽向后退了一步,“快回去吧。”
我借着微光,慢慢按照刹羽的路线向前摸索着,好在他没骗我,我顺利的在恒亥回来前赶了回来。
房间里安安静静,靠墙贴着一排书架子,整齐排列着用竹笺或纸浆装订起的书籍。
竹片上的文字已经黯淡下去,是我看不懂的赤色字样。
门“吱呀”一声弹开,恒亥背身关上门。
我扭身对上恒亥的视线,他看见我坐在案几上,悄悄松了口气。
恒亥:“你去见沂香了?”
“没有。”
恒亥:“那你出去做什么了?”
“这还得问问你,你想让我去干什么?”
恒亥:“你什么意思。”
我扔下书册,站起来径直走到他面前。
“你告诉我岩壁上有石雕,可是无论我怎样摸都没有摸到。”我提高了音调,“或许那里并没有什么石雕,你根本不想让我见到沂香。”
恒亥闻言带着几分疑惑,沉默不语,片刻后,他忽的问:“你有没有碰到奇怪的东西?”
刹羽吗?
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
“没有。”我理不直气也壮。
恒亥轻声自言自语道:“这倒不像是他的作风。”
我假装没听到,问:“什么时候吃饭?”
“我去取,你安心在这等着。”
恒亥出了门,相戊在一旁候着。
恒亥问:“刹羽那小子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相戊回道:“小殿下自从记忆消失后,一直十分安分。”
恒亥:“石室的机关被动过,近来多注意些,他大概已经见到了芙梨。”
相戊有些震惊的抬眸:“那我们…”
恒亥摆手:“不必,我倒想看看他会怎么做。”
当我第四遍扔下书时,恒亥终于端着两盏碗回来了。
我跳起来跪坐在案几边,等着食物乖乖到我嘴边。
“又是白饭啊?”在看到那两碗白米饭时,我终于有点崩溃了。
恒亥把碗收回去:“不想吃就不要勉强。”
“我吃。”我急急把碗扒回来,小声嘟囔,“不过你们在吃食方面怎么也跟不上时代啊。”
“你若想吃肉,这里也有些老鼠。”
我大惊失色:“不必了,不必了。”
解决完肚子,我又该为另一件事发愁。
“你有睡在地上的习惯吗?”我见恒亥久不回答,便匆忙把话音一转,“哈哈哈,我有这个习惯,你不用担心。”
“床是你的。”
我看不见恒亥的神情,更猜不透他语气中饱含的深意,他乍得对我这么好,倒是十分令人汗毛耸立。
就好像正月杀猪前,要将猪养的再肥美些,才好赚大价钱。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矫情了。”我大大咧咧的坐上床。
是你非要将我留在这的,没有床睡是你应得的。
恒亥:“我晚些会出去办事,你安心睡吧,我不会打扰你。”
莫名有种包办婚姻的夫妻洞房花烛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