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灵魂可是很强的。”男人坐在破旧的靠椅上侃侃而谈。

“只不过是强大的信念能够创造意念聚合体罢了。”站在一旁的少女说道。“他们没有能力维持那个聚合体，等它消散后又承受不了聚合体肆意的力量，变成“褴灵”最后又变成“破灵”那样的怪物，可怜又可悲。”

男人沉默着，没有理会少女的意思。两人没在说话，这座位于天空之上的岛屿也陷入了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缓缓开口道：“未来已经注定了，不要再去牺牲自己了好吗？”她轻声细语眼神中带着哀求。

男人依旧沉默着，直到少女失去耐心。少女似乎也明白，事到如今也已经劝不动这个满眼都是她的男人，她摇摇头转身走出房间。

男人微微叹气，就这么盯着破败不堪的天花板。周围很暗，这座空岛没有一丝阳光，只有一些星星点点的荧光在努力照亮这里，照亮着这座岛的唯一住客。

他低着头，似乎在等少女走远，却连转身去看着少女的胆量都没有，就这样静静等待了许久男人才缓缓开口。

“希望你能够理解我。”男人轻轻地自言自语道，“我一直走到这一步就是希望她能够好好的，这也是我唯一的夙愿了。”

他将一些荧光聚集在手掌心，然后紧紧握住，可荧光却顺着手掌的缝隙迅速窜出，再次张开手时，手掌心已经空无一物。他盯着手掌缓缓出声，“抱歉，我知道这样对于你来说很不公平，可我就是这么一个自私的人。”

这时，少女在男人身后轻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既然你都道歉了，那我也不说些什么了吧。”

“我……”他缓缓抓住少女的胳膊，吞吞吐吐的，他不知道少女一直在听着，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