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蜡烛被流缨用火析子缓缓点燃后,屋子变得亮堂堂,浮榆迫切询问道:“流缨我方才给的簪子你放哪了?”
流缨从袖子里将那些簪子都掏出来,轻放于桌上,皆是上京女子喜欢的款式,流缨问道:“县主你买这些簪子花了多少银子?”
浮榆回道:“不是我买的,是二皇子送的。”“正视着簪子莫名扬唇浅笑,簪子上的玛瑙是靛紫色,下方挂有流苏,珠子上涂有金粉倒与浮榆穿的紫纱衣衫甚是相配,流缨见浮榆这般痴笑,望向窗棂处上待卫的影子,随后在浮榆的耳旁轻声道:“县主你去上京该不会只为了见二皇子吧。”
浮榆的眉毛向内收敛,转过来看向流缨回道“流缨你想什么呢,是二皇子在上京办了灯迷会,那上京的女子大多都大字不识几个,我是跟着浮衾姐姐学了一些,才能赢得头筹,你怎会有这般想法莫不是被府中的那群人带歪了。”
流缨听后觉得自己的话有污县主清白,磕头道:“奴婢有错,不该胡乱猜测。”
浮榆见此情景将流缨扶起说道:“是不是嬷嬷又责罚你了?”浮榆料事如神流缨向来有话直说并不会过多自责,流缨怎敢让县主误会嬷嬷,毕竟自己日后还要在嬷嬷的手下过活。
流缨战战兢兢回道:“是奴婢没有看好县主,嬷嬷……嬷嬷她责罚是应该的。”见流缨如此自责,浮榆心底的愧疚油然而生说道:“是我偷偷骑马而去于你何干,已后不许如此,若是把脸磕坏了可如何是好。”浮榆查看流缨磕着的伤口,算是对流缨的一种慰藉,流缨顿觉再怎么被嬷嬷训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