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笑完,绥姐转了正色道:“孩子们,快到了,你们自己认识一下吧,一会可就没时间给你们自我介绍了。”
“嗯。”我应了一声:“我姓江,名落姬,落花的落,舞姬的姬,今年二十五。”
宁沐紧随其后:“我叫宁沐,沐沐清阳的沐,今年二十五岁。”
那个男生开口靠在车门上,道:“我叫陈晓庭,二十六。”
未曾说过一句话的女孩开口道:“我叫叶臻,今年二十六岁。”
这个叫叶臻的女孩一头齐肩短发,一双标准的柳叶眼。
这时,罗队道:“到了,下车。”
这是一个老式小区,虽然明显翻新过,但没有楼房,我们来到的是第七区。
“这里是第七区,这里的九栋房子全都是林家的。”一旁的小警察说道。
“谁报的案?”罗队问
“噢,是隔壁区的一个大爷,据他说是昨晚听到这儿有很大的响声,说有点像那个很大的东西,从几楼扔下去的感觉,今儿一早就带着几个人到这边来看,这不,就看见个人吊死了。”
“这栋?”罗队在其中一栋房子前停下。
话虽说这附近没有楼房,但林家的这套房子倒是有二层的,这里的院子还是很典型的老院,围栏只过了半身,门口的字牌上的“林家宅五号”已经模糊不清了。
院子里的树因不常打理已经扩散到了半个院子,爬山虎将墙面布满,即使是白天也衬得整个房子十分阴森。
“对,就是这栋。”
推开大门,整个一楼的布局基本进入眼睛范围,因外墙的爬山虎过于茂盛,挡住了部分的窗户,所以大厅中的光线不是很好。还没有看清里面的情况,就先闻到了一阵恶臭,即便戴了口罩,这味道仍然很浓。
不多时,身边的几个人都受不了了,纷纷向后退去,连滚带爬地逃离院子。
前些年,我曾跟着父亲前往甘肃调查,见过这种场面,自然就只感觉到恶心,难忍倒还好。宁沐作为法医,自然是在之前的学习中观摩过的,也就是抬手挡住了鼻腔而已。
罗队看了看不远处的陈晓庭和叶臻等人,问我:“你不觉得恶心?”
“还好,能忍一会儿。”我回道,语气还算从容。
“嘶一一,罗大队长,怎么到你手里边的人就这么让人省心?”白队转头看向我,变了个猥琐的表情:“要不要考虑来我们队?”
“…”我一时间有些语塞。
罗队瞥了他一眼,就转身带头进去了。
“你就可劲挖墙脚吧,你能挖走的,再省心罗队都不要。”绥姐道,语气有些捉摸不透,随后就跟着进去了。
进入大厅后,那臭味更浓了,周深被铁锈为包围,我感到有些不自在,但更让我不自在的是,大厅中央的场景。
一条目测七米的绳子从二楼的楼梯角垂下,尸体呈自然下垂状,双脚离地有近半米,加上光线昏暗,远远望去感觉像是一个人影飘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