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多民族聚居人口杂,战乱多,不太平,地理条件优越...盛产各种珍奇药材,此地的毒医也很是厉害
从医官口中得知,南疆众毒医中最出名的是顾文君
南笕此行便是奔着这位毒医去的
几个随身侍卫和南笕日夜兼程终于赶到南疆地盘儿
南笕一手撑着帘子,趴在车窗上瞧着外面的街景,看着五彩斑斓的服饰和各式各样的东西,好多年未见过如此热闹了,南笕激动得快坐不住了,她想立刻跳下车
马车停在一个店面前
南笕搭着赶车侍卫的胳膊,蹦跳下了车
走了两步
南笕抬眸瞧了瞧店门匾,想起医官的话:此人重礼节
便压小了步子,伸手打理着发饰,理正了衣领口
端庄起身子,迈着优雅的小步子
在门口,南笕思量着收回了一只迈进门槛的脚,她前探着身子,目光扫见店中有一人
那人是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老者背对着
南笕侧着头仔细的看了看
见老者摆弄的是一些黑黑黢黢的小碎屑,识不出来是什么
云吏是个实实在在的直愣头,他不晓南笕在瞧些什么,直接迈步走上前
刚迈一步便南笕拉住了
南笕看着他摇摇头,手比划了一下
云吏没看懂,但感觉南笕是在拉他后退,于是收回了脚,退后了两步
南笕走上前,攥着手指,在门边儿敲了三下
未见回应
南笕向老者鞠着身子行了敬礼
一步一敬礼走到柜台前
老者是明理豁达之人,他是在考验着南笕
他见这小女娘如此有礼,还是很满意的,转身笑眯眯的“请坐”
南笕鞠了一下,在凳子上坐下
老者慢悠悠的从柜肚里,拿出一个雪白鼓鼓的脉枕放在桌面上,道“伸手”
“好。”南笕挽起了左手的袖角,乖乖的伸手上前
老者静静的摸着她的手脉
南笕不受控制的伸手上前,抚了抚老者肩头的白发,心想着:“慢慢老去是如此幸福!不过这份幸运不属于自己”
她不敢多留恋,只浅浅的抚了两下便收回了手
她弯着手指在眼角点了点,想要掩下所有的悲伤
老者号着脉,好似是探出了南笕的心事,一双望穿世事的眼睛看着她,道“他人信命,算命的可信?”
听着这话,南笕瞪大眼睛看着老者“先生怎知我是算子的??”
老者笑着蹙了一下鼻头
南笕的眼神很渴望“先生神通,可否给个正解?”
老者摇了摇头,道“老朽解毒却不医心”“信与不信?小女娘自医”
转身抓配着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