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昨天作息不规律导致的吧”我这么一想,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唉,惭愧啊,惭愧。”这时候,他突然开口,可随即话锋一转,“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种话得由我来说,下棋是个迷阵这种话也得由我来讲。”
我看着他的表情由惭愧到狰狞凶狠,立刻意识到我现在可能不是简单的犯困。
我错愕地看着他,困惑、不解涌上心头,迷晕?绑架?杀人灭口?很多想法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最终只能指着他说出一个:“你!”
“我承认,这盘棋你赢了,但总的来说这盘‘棋’还是我赢了,没办法啊,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能怎么办啊?你将是我棋盘中最重要的一颗棋子,可你总是拒绝,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我恍然大悟:“难道是,棋子?”
“对,就是棋子,棋子上面有云弥散,我想你游历四方这么多年应该听说过它的‘威名’。”
“你其实早就知道我有下棋时摸鼻子的习惯吧?”现在,我想把他这一幅伪善的面孔撕下来,所以强打着精神问到。
“对,上次和你下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过,既然是慢性毒药,那我就不是用来杀你的,否则我就用剧毒了,这东西是用来控制你的。”
“我们来谈个条件吧,每隔三天,我会给你一些解药,至于条件,我也不趁人之危,就像之前我说的,‘给我当儿子’,为我差遣。”
我压根没听,云弥散的名声我的确听说过,据说是古代曾用来控制和训练间谍,这东西最精妙的地方不在于它的毒性,因为毒性发作时间很长,即使没有解药也需要三五天才会致人死亡。
它之所以闻名就是因为它的解药,好像会因为配毒者使用的各种配比不同而有不同的解药,而且解药本身也可以是“毒药”,因为配毒者可以通过改变解药各种草药的配比,使其一方面达成解药的目的,一方面让解药变成新的云弥散。
这样一来,除了配毒者本人,几乎就没人能够再弄出解药了,这些都是我在游历西南深山时和一位深山隐士攀谈间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