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在曲解我的意思。那些人能够在这土地上活动是因为他承认自己是我朝子民,所以便赐予了他们在这上面行走的权利,而他们交付‘特定费用’,所以他们可以在这土地上居住。那么,你呢?我想你没有支付‘任何费用’吧?”
“哦?那你这是什么意思?话也不能这么说,你可以换个角度想一下,朝廷其实应该感谢我,正因为我的存在,这‘荒郊野岭’、‘偏僻野蛮’之地才能够得到如此开化,不是吗?”扶余南归没有直接反驳,而是顺着他的这个歪理,接着说了下去。
“哼哼”听到这些,那位老者轻嗤了一声,就又重新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年轻人,想再就这个问题说些什么,可又觉得这没什么必要,即使继续下去,他也不会相信,反而会使其现有的想法更加根深蒂固。
所以话锋一转,继续说:“好了,我们不要在讨论这个问题了,我来也并非找你探讨什么‘百姓的居住权与当今圣上的统治权’之间的关系等等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只是告诉你,或者说是来请你跟我走,这是我此行的目的。”
虽然在自己看来,眼前这个人的确是冒犯了自己,但是与此同时,又觉得眼前这人的确不同寻常,自己能找到这么个人回去,也算是不虚此行了。所以语气还是缓和了下来。
可扶余南归却丝毫“不领情”,直截了当地说:“让我回去做你的……儿子?大叔你是想直接来个进门当爹吗?而且‘请我跟你走’,这种话跟你的行为多少也有些对不上啊,我不得不说,阁下的这个跟人说话,求人办事的态度存在很大的问题啊。”
“而且,退一步说,我为什么要跟你走,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你自己的所作所为,难道你自己就不觉得有些莫名奇妙吗?”
“我可以给你钱,以你一己之力一生都无法获得的财富。”或许是觉得自己提出了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条件,所以在说出这些话时,不免有些兴奋,甚至在心里已经想好扶余南归接下来会怎么做了。
“父亲在上,请受儿子一拜?还是含蓄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得不考虑做您的儿子了。’又或是……”
“蛤?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了?我甚至可以给你几个铜板,甚至还可以为你介绍一个郎中,怎么样?”这一句话,直接把那人从刚刚的想象中拉了出来,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
沉声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机会,你可要想好了,别人可能都会因此讥笑‘嘁,这个傻子。’”
“其实,真的令人难以相信你说的这些,感觉没头没尾的,如果我信了,那才是真正的蠢,不是吗?”
“唉”那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其实我并不想现在就告诉你的,因为如果你知道了,但是却不和我‘结为一体’,那我就很难办,不是吗?”
“但是,现在的你有点像个江湖骗子啊。”
“你看看我哪像个‘江湖骗子!有我这长相还需要去行骗?”这下,他倒是真有些生气了。
听到他反应这么激烈,扶余南归这才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人,那人注意到以后,也正了一下姿态,这么一看,‘嗬,还真别说,这看样子,倒真像一个权臣。’
那人看到了扶余南归的表情变化,紧接着说:“怎么样?现在信了吧?”
我摆了摆说,连忙说:“不不不,你误会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个人的长相就选择相信或者不相信一个人,那太幼稚了。”
“好,行,那你说,你想要什么?权力?财富?不管什么,只要你提出来,我就可以满足你。”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我呢?难道我有什么独特的‘魅力’是我自己所没有意识到的?你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