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霍蕴白看了一眼时间,确定还差十分钟到第二天,她打开家门,面无表情向房间走去。
来的路上,霍蕴白把灯都打开了,还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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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蕴白踏入房间,她照例开了灯,正在处于通话中的手机被她揣在兜里,进房间她的视线紧紧盯着床下,冷声道,“我知道你在床下面,出来吧。”
没有动静。
霍蕴白往前踏出一步,不由将菜刀抓紧了一点,感觉自己的心脏跑到了手臂上的肌肉那里,紧贴着她的皮肤跳动着。
“你居然没有跑?”一声叹息从她身后传过来。
霍蕴白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炸开了,她往后一砍,什么也没碰到,接着快速转身,就看到了往后退了几步的白面具,她的心脏又回到了胸腔的位置,突突直跳,但是她却冷静了下来,“我报了警,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白面具和她对峙,哪怕看到了她手上的菜刀,也不慌张,反而很愉快夸赞道,“很好,很勇敢。”
“你们有什么目的?我劝你自己先早点自首,说不定还能缓刑。”霍蕴白把刀刃对准了他。
“你知道的未免太多,不过不要紧。”白面具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了一步,“不愧是我们看上的好羊羔,心灵清醒才更适合献祭。”
又是这个词。
“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奉神山的事?”霍蕴白说,“你以为你的同伙伪装得很好?从来不会让人察觉?善恶有报,你们戴上这白面具就觉得自己侍奉的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