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华文仁的家里布满鲜血,而就在这摊血里,躺着华文仁。血流得满地板都是,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躺在血泊之中的华文仁,更是死状惨烈。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身上都是被刀划出的血淋淋的伤口。
“凶手应当是将死者的双手用粗麻绳捆起,在死者的嘴里塞上布,然后利用水果刀在死者身上切割,让死者忍受着非同常人的折磨。最后,让苦苦挣扎无果的死者,绝望的死去。”谢凌在华文仁的身上观察片刻,指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和被勒出的红痕,告诉任晓妍。任晓妍耐心听着,拿出笔记本记下关键。接着,谢凌指着华文仁睁得非常大的眼睛,说:“死者睁眼张嘴且存在挣扎痕迹,颈部有抓痕,说明最后死者是被勒死的。”
任晓妍看着地上的一大滩血和躺在血泊里的人,突然有点想吐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她刚刚光顾着记笔记,并没有认真观察死者的死状。这会突然去看了一下,就受到刺激,很想吐。谢凌注意到了任晓妍的反应,于是他便想将任晓妍支出去:“任晓妍,你先出去打电话叫队里的法医过来。”任晓妍默默点点头,快速出去了。
谢凌的脚上此时正绑着塑料袋,艰难的在血泊之中行走,他左看看,右看看,在寻找凶手留下的关键性证据。
傅书站在董悦家门口,抬手按了下门铃。随着里面人的一声“来了!”门就打开了。董悦打开门,就见一个身高大概在一米九,高大又健壮的男人站在自己家门口,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空气一度安静得不行,直到傅书开口说话:“您好,请问您是董悦,董小姐吗?”“是的,我应当是。”董悦心里泛着花痴,含糊不清的回答。傅书冲她勾了勾唇角:“董小姐能请我进去坐坐吗?”董悦应该是忘记了,不能让陌生人进家门,但在此情况下还是点了下头。将傅书带进家门。
等到傅书在董悦家沙发坐下,便说明来意:“是这样的,董小姐,我是刑侦队的警员傅书,今天来这,是为了一件事。”“是什么事啊?人家可没犯罪。”董悦装傻道。“我们怀疑您和一起案件有关,希望您配合。”傅书面无表情。“你说你是警察,总要有证据吧!不然人家凭什么跟你说。”董悦轻笑出声。傅书拿出自己的警官证,展示在董悦面前。“好了,请问怎么称呼您?”董悦的手搭在腿上,好似漫不经心的问。“您可以叫我傅警官。”傅书不吃她那一套。
董悦好像没听到似的,假装无意开口:“书书,你要问人家什么问题呀?”傅书蹙眉,这么没有边界感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请礼貌称呼我,谢谢。”傅书语气中有些不耐烦。傅书坐的离董悦远了点,才再次说:“你为什么拖延警方时间?从我进来时你就一直在拖延时间,你在回避什么?莫不是做贼心虚?”“没有啊。书书,人家没有拖延你时间~”董悦还是不听。
“你不说,也行。那边只要找到证据说明是你干的,我立马送你一双手铐。”傅书双手抱胸,语气有些强硬。两人都不说话,周围十分安静,甚至都能听见楼下有小贩在贩卖水果。1秒,2秒,3秒,1分钟,2分钟,3分钟,1个小时。
董悦的眼珠转了转:这个警察怎么有这么长的时间跟我耗,如果我在现场留下的痕迹被另一个警察发现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