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半响,微微叹了口气,将酒杯中的美酒饮入口中,
月色不醉人自醉,佳人为乐总相陪。花乐巷门口第一家的老鸨看着李栋,伸手朝着里院一招呼,一位身着透色衣摆,浅色白色相间的花女走了出来,老鸨在女子耳边说着什么,随后女子就朝着李栋走去。
女子走到李栋身边,将李栋还未喝完的清酒换下,从托盘上拿下了一壶散出杏花香的酒,放在了李栋面前,李栋此刻双眼闭着,也未察觉女子的到来,伸手去拿酒壶,手却抓上了女子的芊芊玉手,李栋惊得立马一个弹身而起,嘴上喊着:“是谁!”
腰间的宝剑已经架着准备抽出,那女子也是吓着了,一下瘫坐在地上,左胳膊被李栋的起身摔卧在地上。
酒水被李栋的跃起也全部泼在了女子身上,酒壶砸在女子头上,酒水顺着女子的头开始流向颈部直至双峰处,李栋跃起后,定眼一看,才发觉是一名花女,看着俯倒在地上的花女,酒意升起,加上李栋本就喜好女色,月光在花女锁骨处的酒闪着莹莹星光,李栋顿时心意大乱,立马伸手解开披袍,盖着花女的白皙皮肤上。
花女被李栋突然跃起也是吓着了,就那么瘫坐在地上,唯有那披袍被李栋解开盖在身上,才稍微回过神来,就那么在地上坐着道:“小女子回香楼馨儿,在这拜见李统领,见统领一人酌酒,本想给统领尝尝我们回香楼的美酒,不曾想,惊扰了统领,求统领大谅,饶小女子不敬。”
那披袍搭在馨儿的身上,单只白皙如玉的细腿从披袍尾部露出,一双娇弱可怜的眼睛哀求的看着李栋,李栋面颊微红,有可能是清酒酒意上头,突然感觉兴致突起,蹲下将馨儿抱起,就将馨儿放在腿上,李栋当时可是出了名的沛城纨绔子弟,这一幕在李栋面前,虽说当了统领他哪受得了这一套,就直接公主抱抱起馨儿,“姑娘夜晚出来敬酒,我岂有不从之理,这刚刚是我草率了,未发现姑娘,我这就好好陪姑娘喝两杯。”
从腰间掏出一枚银子丢给随从,随从也明白了李栋的意思,将那酒壶和酒杯命随从捡起,又从回香楼拿了一壶新酒放在了李栋的手边,那双大手就一手抱着馨儿,一手握着酒杯,这杯酒就给馨儿姑娘赔罪,手腕轻提,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递给了馨儿,馨儿见状也是双手接着酒杯,现在被披袍围着,又被李栋单手抱在怀中,现在的馨儿犹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蜷缩的在李栋的怀中,李栋小拇指勾着酒壶,将酒杯放在馨儿酥胸之处,虽说披袍挡着,那一丝丝的淡淡杏香也从披袍中渗出,将酒杯的酒都满上,李栋托着酒杯,馨儿也拿着酒杯,两人就在月色下,在亭中推杯换盏品尝美酒。
月色不醉人自醉,佳人为乐总相陪。李栋白日以酒会友,夜色以酒散意,馨儿就一直端着酒壶,在李栋的怀中一杯又一杯的给李栋添着酒。
李栋的随从见状也是心领神会,将游亭处围了起来,只是将喝完的酒壶端走,一壶接着一壶换着酒。
不知喝了多少,李栋醉意升起,就依偎在馨儿姑娘的怀中睡着了,老鸨满意的站在回香楼看着发生的一切。
招呼着院里的下人,将一些餐食也拿给了守在李栋身边的随从,随从们只是接过吃食,但是并未食用,毕竟现在李栋未醒,如果突然有恶人或者什么突袭,他们一旦误食什么吃食导致巡逻出错,那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他们现在就只需等着花乐巷巡逻的探丁回来就可以带着李栋离开了,伸手只是接过了回香楼的吃食,将其收入囊中,并未立马吃下。
花乐巷作为烟花之地,光每个铺面的应缶都得半个时辰,来回快点都一个时辰了,李栋就那么躺在馨儿的怀中,脑子里只有小时候猎奇时掉入尸窟时被那个修者救起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