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廖好奇他在干嘛,盯着手上的动作问到:“制作的护盾?”
恒白继续着手上的动作道:“什么眼光,这是面具!面具!”
文秋廖捂着嘴哈哈大笑:“这是面具?哈哈哈,戳三个洞就能当面具?”
恒白不服道:“你真会说话,你这笑的也不怕老师听到。”
文秋廖捂着嘴说:“你搞面具干嘛。”
恒白看着做好的面具一脸正经说:“如果你连一个伪装都做不好,那不如戴上面具呢。”戴上亲自做的面具。
文秋廖看他戴上面具那样子,直接捂着肚子笑。
老师瞅向他们指着说:“你们两个干嘛呢!来来来,站起来,瞅瞅一个大侠,一个大笑的。来我瞅瞅这个大侠长什么样。”
恒白和文秋廖被迫站起来。一群人看去。
恒白搞的都不想摘面具。
老师也不计较道:“坐下吧,好好听课,不要因为成绩好就不学。”
文秋廖听老师这么讲瞅了瞅他又想了想自己,乐呵呵的傻笑怀疑是不是说自己呢。
文秋廖看那面具就笑,就扭头看PPT去了。
下课铃响了,恒白看文秋廖出了班级,自己也赶紧出去透透气。
“白白~干啥呢?”落凡念边跑边说。
恒白看见他来了,想躲回班,可是还是被他拉住了。
落凡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道:“是不是想躲我!不是,你几个意思嘛~”说完做了个吐的表情和动作。
落凡念背靠墙认真说到:“你小子行啊!跟文秋廖一个班,你们还是同桌,没有后桌的。你行啊!这么幸运坐最后一排呢!诶,我的理想位置。”
恒白捶了他一下道:“滚吧,我不会跟异性聊天,你不知道啊?脸红的愁死我了。”
落凡念听他这么讲有兴趣的皮问道:“脸红?咋,聊上了!你这不单单是行了,是行中行啊。我果然没看错你啊!”
恒白都不想跟他聊了:“去去去,什么意思嘛。快上课了我先溜了。”
落凡念打了个OK的手势,仔细想想,这…这节不是我们班体育嘛!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不跑下去要迟到了。
恒白看文秋廖没回来,她的饮品也开了口。拿出了自己的瞅了瞅说:“王雯雯,我下次百分百会讹你。”
打了上课准备铃,文秋廖才着急忙慌的回来。
她回到座位,俩人谁也没先找话题。
见数学老师又进班,一个好好听课、一个无奈揉眼又看窗。
数学老师见到后就让恒白站了起来问:“我的课很无聊吗?上来,把我的数学题做了再下去。”
文秋廖嘲讽道:“让你不好好听课,嘿嘿遭殃了吧。”又说道:“就用我教你的办法哈。”
恒白自信的比了个OK的手势,站上黑板拿粉笔的时候看了一眼讲台底下。
恒白听她的,就用了她教的方法做完了题。主要他也是想装傻充愣。
下了讲台,走到文秋廖身边,文秋廖鼓励到:“我去,可以啊你。我真的太适合当我学生了。”文秋廖站起身给他让了让位。
恒白也不谦虚边说边进桌:“我真的太聪明了,人也太好了。”
文秋廖听他这句前话功劳不是他,顿时不乐意了:“明明就是我教的好,切。”
恒白五指张开捂着脸附和道:“我话说错了,是文姐牛批。”
文秋廖乐坏了:“嗯,这话说的好听,姐给你点赞。”
说完又跟刚刚聊天前一样的状态,一个心不在焉的学习,一个学习学的津津有味。
临近一两分钟下课,各班学生都准备好了跑步姿势。关于吃饭点时,加移速提升,每位学生也是将这天赋加满了。
恒白做了心理斗争后问同桌:“文姐,待会我疾跑能不能…稍微让个阔。”
文秋廖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批了,好好学,别天天想着吃,你都愣了几节课了自己想想。”
恒白眼看下课,也知道话多必输的规则道:“下次一定注意,感谢感谢。”
下课铃一响,数学老师说:“同学们下课。”
一个个短跑冠军玩上了跑酷。
恒白下楼梯四五步一层,跑的时候躲避预判拉满。
到了餐厅,恒白排着队,左探头、右扭头的看见了落凡念就是没瞅见文秋廖。往后看去,见文秋廖和自己距离人数有三个。
恒白也没管他,打完了菜去找了落凡念。
落凡念见恒白那是一个来气:“你早上咋没来学校。我早饭钱都是林笙声付的,你真的太不客气了,连你好兄弟的早饭都不管不顾。”
恒白想起来他把钱都给了自己,他就留了个晚饭钱。
恒白跟紧认错了:“错了错了错了。”
落凡念见他诚恳的认错也就大方的原谅了他。
恒白见他不生气,开玩笑道:“我真的错了啊!我真的应该晚自习来啊。”
落凡念直接听傻了,话都说不利索道:“你…你你你…几个意思啊!真的太坏了。”
落凡念伸手要钱。
恒白装不知道啥意思,急忙握住他的手道:“咱俩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跟我握啥手啊。”
落凡念甩开他的手急着说:“还钱,跟紧的,老林逆子的钱我都没还。”
恒白急忙提醒他道:“人生很短暂的,说啥吃啥都是要注意点的。”
落凡念听他这样讲以为他要为林笙声出头,不乐意道:“不是,你是在警告我吗?怎么个事?是不是害怕林笙声,我告诉你,我可不怕。”
说完有人拍了拍落凡念的肩膀。
落凡念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是林笙声这个冷头脸贴过来。
那人开口道:“落妮子,是不是想早早的看自己的黑白照啊?居然敢在背后议论我哥”
落凡念意识到不好,想都没想扭头就开始求饶。
“林笃乐,我错了。”
落凡念身后的林笃乐装听不见道:“信不信我告诉我哥,让他直接来把你的大脑变死机。”
落凡念一直求饶,看向恒白唯唯诺诺说:“恒白,救我!”
恒白也表示这事他帮不了,往兜里摸出钱给了落凡念就拿着午饭换桌吃了。
落凡念看恒白走,大喊一声:“恒白你忘恩负义。”
恒白边打哈欠边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抬头就见一个有餐盘,但没人的座位。
文秋廖买了瓶水回来看见恒白在自己座位对面,疑惑到:“你刚刚不是和你朋友坐一起的吗?”
恒白抬头见是文秋廖,就随便想了一句说:“我问问题。”
文秋廖听他这么讲,也属实是没料到他会这样说。
又再一次问他:“问啥?”
恒白随口说的,他也不知道问啥。就开始陷入沉默。
文秋廖午饭都快吃完了,恒白还在想,他的午饭是一口没动。
恒白突然一说:“不是现在,就是以后的学习方面能不能多帮。”
文秋廖笑道又重复的说了一遍她上午说的话:“所以,怎么个以后?你想同桌?还是同学?”
邻桌的人不知和他面前的人聊的什么,只知道大声喊了一句:“她是我对象。”
文秋廖和恒白望去又扭过头都不说话,各忙各的。
文秋廖走之前跟恒白说了一句:“看情况吧。”在文秋廖说这话之前,恒白脸蛋范围红了起来。
恒白看她走了,狂问内心:“啊!能不能活了!为啥我要说以后这句话啊!我真的是疯了!”
落凡念看文秋廖远了,屁颠屁颠的端着餐盘过来问道:“你俩怎么个事?你不是不擅长跟异性聊天吗?怎么跟文秋廖聊上了!是不是能当我弟妹了!?”
恒白眨眼间露出鄙夷的眼神。
落凡念看他这样子也就不说话个个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