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我。”
薄聿珩放下咖啡杯。
他本来不想告诉他,但贺绍直说了,是想给应如愿送一份生日礼物。
薄聿珩倒也不是那么小家子气的男人,连妹妹的正常交友都要妨碍。
这既是不尊重妹妹,也是对自己不自信,觉得随便来一个基于妹妹的男人,都能成为他的威胁,所以才要这样不上档次地严防死守。
薄聿珩怎可能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大大方方告诉了他,贺绍便让家里的管家,搭乘最近一个航班飞过来,专门送这个礼物。
应如愿仔细欣赏过,就妥帖地合上盖子:“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下次见到他,当面还给他吧。”
薄聿珩不参与这个话题,神色自矜……唔,虽然不觉得贺绍能是他的威胁,但看妹妹真的对贺绍一点意思都没有,连礼物都不想收,还是有点,暗爽的。
他支着下颌,有一下没一下地翻着报纸,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如愿昨晚没来得及问他:“对了聿哥,那个皇冠,你是参与了拍卖,还是从卖家手里赎回来的呀?”
“赎回来的。”
薄聿珩道,“应家出事那段时间我不在港城,英国分公司出了一件不小的事,我忙了一个多月。”
等他回到港城,港城没有应家了。
应如愿看了他一下,低头吃早餐。
刚才有一瞬间想问,如果他当时在港城,会不会帮应家和应氏一把?
但问出口之前,就觉得,没必要问。
应该是不会的吧。
应家出事的时候,他跟她几乎什么关系都没有。
相反,应氏在某些方面还跟薄氏是竞争对手,他是薄氏总裁,一切以薄氏的利益为重,没跟着落井下石,就已经是他仁义道德了。
橘猫又来蹭应如愿的小腿,应如愿捏了一块鸭胸肉喂给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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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鹿城度了三天愉快的假期。
在那束第一金开始枯萎的时候,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