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凯卢姆利奥直觉不能松手，哪怕季十九已经有些不耐烦，开始对着他又抓又挠，他也没松手。

季十九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抽空给自己擦眼泪，一边骂着凯卢姆利奥：“你简直就是混蛋！我现在不喜欢你了，你凭什么还拽着我不让我走？”

“我不想当你的妹妹还不行吗？凯卢姆利奥，你不觉得你现在这样真的很让人讨厌吗？”

凯卢姆利奥则是安静地听季十九骂自己，等季十九骂累了他才开口跟季十九道歉。这还是季十九认识凯卢姆利奥以后，第一次听到他说这么多句话，就是——季十九一点没听进去。

季十九双眼望天，懒懒地开口：“不想听你说这些，要不然你亲我一口好了？”

“啊？”凯卢姆利奥愣了一下。

季十九抓紧时机趁这个时候，挣开他拽着自己的手，“不敢亲吧？凯卢姆利奥，你还是躲我远点吧？省得我天天看着碍眼……”

“唔……”季十九看着眼前吻了她还不撒手的人，不自觉地大脑空白一秒。

凯卢姆利奥亲了季十九一下，害怕季十九觉得不够，接着再亲一下。他半弯着腰，对着呆滞的季十九笑了笑，问道：“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季十九望着凯卢姆利奥眨眨眼，有些失神。就、就这么亲她了？不是死活不从，把她当妹妹吗？怎么突然就转变想法了？总不能凯卢姆利奥也有一个双胞胎兄弟吧？

凯卢姆利奥已经竭尽全力佯装镇定了，但他手足无措的样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他的初吻。

“那你现在……还生气吗？”凯卢姆利奥也没想到季十九过了几分钟还在发愣，就好像他亲的不是嘴，而是给季十九灌了什么定身魔法药水。

凯卢姆利奥用手指戳戳季十九的脸蛋，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