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盔面对着我,仿佛正一瞬不瞬地观察我。而我没有一丝犹豫,迅速变回了一个疯女人。
我伸手企图抓向他时,他起身了。
我看着他接过一旁审判官递过来的刀,越过桌子靠近我,淡淡开口:“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这需要你配合我。”
我深吸几口气,缓和了下情绪,像个猛兽般咬牙切齿:“我,我的丈夫,死,死了!你居然,然,还,在,在怀疑我!……你,你要,我,怎么,做?”
他没有一点被惹怒的迹象,静静地站在我面前。
“我们还原当时的场景,你现在面对着我,用右手握住这把刀,从我的背后刺我胸口的位置。”
接着我的手铐被解开了,那把刀也顺其自然的躺在了我的右手上。
我知道他会来这么一出,所以我没有丝毫犹豫就冲上前,右手握住刀狠狠地往那个位置刺
他身上一定穿着类似铁甲的防御服,刀是刺不进的。
但我更用实践证明了我的右手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那把刀就掉到了地上。
我捂着右手痛苦的哀喊起来,漏出袖子里手腕处近期缝合的伤口。
领头官见状没有再发出疑问,他也没继续给我拷上手铐,拿着那个本子就开门出去了。
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祭祀是在三天后,我们会在那之前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