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我,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程知意
……
小县城建在一条的两边,河宽五六米,河上每隔几米都会建有小亭子躲雨和乘凉。
贺南风慢慢把她放在亭子里的凳子上,拿过雨伞说:“待着别动。”便离开了。
“又是待着别动,除了会说这句话还会说什么。”说完后又嘟囔了一句“霸道”。
刚才她可是看到了,他的脸红了。是因为抱了我吗?还是因为那句哥哥?摇了摇头。
程知意小心查看着自己的伤口,有些擦伤不怎么严重,有些现在还留着血。她的食指轻轻摁着伤口边缘。
“嘶~”
太痛了。
怎么那么倒霉,自己好歹还送了一个小女孩回家,自己今天又没做什么坏事,贼老天怎么这样惩罚自己。
越说越觉得委屈,眼泪忍不住扒拉扒拉流了出来。
过了几分钟贺南风提着两个袋子回来了。
还没走上桥就看着她眼泪一颗颗掉下来。贺南风没着急走上桥,走到一边等她路。
程知意也看到他回来了,努力让自己不哭,但是越想越委屈。
“吃颗糖,心情会变好点。”贺南风撕开一颗糖果的包装袋。
程知意抬起头,贺南风很高,挡住了灯光,灯光照着他,眼睛里带着泪水看着他,感觉他是那么的高大。
“愣什么神,张嘴。”
程知意鬼使神差般张开了红唇。贺南风顺势把一颗糖果放到她嘴里。
他从一个袋子里他拿出了一瓶酒精、剪刀、绷带、红霉素软膏、棉签。
程知意看着这一幕,好像有点太专业了吧。
“有点疼,你忍着点。”
贺南风先把酒精滴在棉签上,然后涂在脚上的伤口处。
程知意一只手狠狠抓着他拿酒精的那只手,此时手上的疼痛完全没有酒精来的刺激。
贺南风趁热打铁继续涂抹剩下几处伤口。
“痛痛痛,好了,够了姐姐,够了姐姐。”程知意抓着他的手又加重了几分。
贺南风不理会,继续把红霉素软膏涂上。
“啊——”
闷雷伴随着杀猪般嚎叫响彻亭子。
程知意的指甲也陷入他的手里,还好她没有留长指甲。
看着贺南风还要有动作,程知意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另一只手也赶紧阻止。
“姐姐,我没事了,我没事了,我……。”
贺南风不等她说完绷带赶紧缠上,一顿操作猛如虎。
在程知意泪流满面下完成了全部的伤口处理。
“姐姐,你是不是想谋杀我啊。”程知意的眼泪还在哗啦啦的流。
此时的程知意已经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了,像一个植物人一样躺在椅子上,头往后仰看着天空。
“你饿吗?”
贺南风的声音传来。
“我买了点面包。”贺南风指了指另外一个袋子。
程知意把头抬起来说:“还不饿。”
贺南风又拿着袋子里的毛巾出来,“我帮你擦擦头?”
“怕你明天感冒。”贺南风又解释了一下。
程知意这才注意到自己头发打湿了,看了看贺南风的头发,他的头发也有点湿了。
“不用,你自己擦吧。”
贺南风摸了下自己的头发,放下毛巾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然后看向程知意,“不湿了。”
“……”
程知意也想自己擦,奈何自己手有伤。
“谢谢。”
贺南风走到她身边慢慢擦拭着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