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正途不正途的,此人就是个一根筋。荆若澧根本听不清他在讲些什么论断,一心只想着夺剑自刎,黄泉路上要与师父相伴……
她用尽全身力气爬起来冲过去,一脚踹上还在喋喋不休的白衣少年,可是他却连步子都没有挪一下,屹立不倒似的。
“你这孩子,怎么倔的跟山底下王婶家的老驴一样?”白竞泽看着白花花的衣服上留下一个黑脚印,实在无奈,将她劈晕了扛着,一把扯下挂在腰间的白玉瓶……
思及当初,白竞泽颇有些后悔。早知如此,不该把谶镯给她。
狼王见白竞泽担心的样子赶紧屈膝,身后狼群更是紧随低头退后。
“你们为何无故伤她?难道没有看闻到她身上戴着狼牙项链?”
这么说着,他好像真的没看见她脖子上有。
当年他临走时交给女长老让她给荆若澧的七颗狼牙串成的狼牙项链,有特殊气味,狼群闻到便不会主动攻击她,就是为了防止有天她被“逼上长风”。
狼王委屈地站直身子呜咽一声,舔了舔她手上谶镯沾的斑斑血迹。
“你的意思是,要不是看到这个,你们就要把她吃了?”
狼王知道自己似乎惹怒了主人,赶紧带着狼群向鬼木林跑走了。
“你这命还真够大的。”白竞泽刚想扶她站起来看能不能走了,却被她死死拽住,动弹不得。
“你,为何屡次救我?难不成真的要让我嫁给你吗?”荆若澧一把扯下鬼面具,似乎是质问。
“救命之恩,就是逼我以身相许吗?”